2020年12月31日

我的2020總回顧

我的2020總回顧。

今年二月,我去印度鎏金。那時候疫情還沒有爆發,但是我看到某些國籍的人身上已經有病氣了。我跟學生一起去,我們非常幸運地拜見了四大仁波切,我的上師噶旺仁波切、國師嘉察仁波切、波卡仁波切(跟堪布羅卓東由仁波切)、明就仁波切。鎏金一事讓我的等級提升,同時我也沒想過我可以募款達到這個金額。我做夢都沒想過。

在世尊證悟的菩提樹下,我撿到了一片剛飄落的金色菩提葉。在旁邊石階靜坐時,發生了一個深刻的內在體驗。當時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日後我才明白。

回來台灣之後,因為夢兆的緣故,開始教靈氣一階。(在學習靈氣十一年後,這顯然是一個心血凝鍊的里程碑。)

生日的時候,我跟伴侶在大雪山的小木屋裡。舊事重提。我的創傷經驗發作。同時我們喝了太多茶,無法入睡。在那之後,情況就每況愈下。同時鄰居車位的問題一直惹怒著我。我們的關係漸行漸遠。

要割捨一段六年多的緊密關係,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終究就是一直拖到,無法再前進了。然後面對事實的時候,聽著藥師寺寬邦唱的世尊偈,在車裡渾身發抖。然後看著熟悉的世界逐漸崩解。我試著很有勇氣地接受這個情況。然後跌落谷底。

分手後應該是碎了兩三次,大概像是往後跌入海底一樣。睡覺的時候一個人痛哭。我沒有想過會是這樣的發展。但確實我們的頻率已經不同了,想要的東西也不一樣。

但我感謝前伴侶透過分手把我喚醒,我總算開始去寫我一直拖著、很久不寫的書。在十月底的時候完稿了第一本書,36萬字的草稿。寫完的時候覺得很激動又很平靜。聯絡了宇宙幫我安排好的編輯。然後交出去。感覺如釋重負。然後就很久很久都不想寫字或長篇大論。

分手之後,每次碎掉,心輪都會冰冷疼痛。有人默默幫助我。但什麼都不說。

我試圖進入新的一段關係,但這段關係有點撲朔迷離,我還在尋找一個平衡點。剛開始的時候似乎非常好。但接下來真是困難重重。我有時覺得動彈不得,進退維谷。儘管宇宙總是給予我非常正向的觀點,但我就像是在寫稿子的時候,面對未知的的終點線,拼命奔跑但是不知道結果會如何。

因為過往的創傷一個又一個出現,疲於奔命的我,簡直就像是第二本書疊在頭上一樣。我開始面對母親死亡帶來的悲傷。因為所有問題的根源都指向這件事。然後也重新去建立跟修復跟家人的關係,並接受家人對我的支持。

最近我身體微恙。正在學習如何照顧自己的肉身載具。過往一直扛著承擔著很多責任(不管是現實或能量層面),或者照顧很多人,現在宇宙終於透過身體狀況逼我停下腳步,開始休養。我開始學習將能量轉向內。

我開始學習,不要再一個人處理所有事情,而是只處理自己份內的事情。並接受別人對我的幫助。


在年底的時候,精神層面經歷了非常可怕的黑暗期,就像是頭上的燈泡一瞬間關掉了般。我還在看是怎麼回事。但大環境的影響確實是有的。

回想起2020年1/1的夢境我看見空氣中有很多奇怪形狀的泡泡(像顯微鏡下的生物),(後來發現是指病毒),我想我大概也知道明年會是怎麼回事了。(不過你們不用擔心,台灣還是被保護著的。)

在年底這段期間,所有時間像是被快轉般,我發現我必須先完成自身的修煉,才能夠繼續做利益眾生的事。也就是先把自己照顧好。我才能運轉更大格局的能量。所以我重新去檢視我過去在推行的魔杖課、精靈課等等(因為過於沈迷學習佛教類型的知識而一度荒廢本業),我發現這些確實能夠利益到一些人,而且是關於圓滿自身、與大地連結的部分。

我也看見傳統宗教過於強調追隨神性,而忽略現實面的情緒體跟身體,而導致的斷裂。所以我開始回到修持自身、更深地面對自我的階段。我知道我還有一些沒有圓滿的部分。希望很快可以圓滿。



希望未來新的一年我能保有信心、希望。

而且最重要的是,不管是一個人或是兩個人,我都希望我可以健康快樂地活下去。我希望我的關係是快樂的、沒有人受苦的、彼此尊重、平等的。是堅定支持著彼此、又彼此獨立的。


我也希望各位在新的一年能健康、平衡、快樂地活著。

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

喜歡自己。

最重要的是,跟你們的內在小孩開心地共處。

切莫忘了內在小孩。要永遠與他/她同在。




2020年12月24日

「課程」 1/2-3臼井靈氣一階(台北場)


靈氣Reiki是一種最基礎也最廣為人知的能量療法,可以應用在人類與寵物的身上。是一種溫和的、非侵入性的手觸型療法。對於慢性病、疲勞、補充生命力有很好的幫助。靈氣在國外被列入醫院的輔助療法之一,在歐美國家,有許多醫護體系採用靈氣作為病人的支持性療法。

靈氣同時也可以平衡脈輪能量、補充修復細胞能量、療癒關節陳年舊傷、平撫情緒創傷或驚嚇等等。

臼井祖師

Reiki靈氣療法的起源,來自祖師爺臼井甕男先生(1865-1926)在京都鞍馬山求道閉關21天的神秘經驗。傳說他在閉關時被閃電擊中,來自宇宙的靈氣符號進入他的體內。當他下山時,他發現自己擁有不可思議的療癒能力,能夠幫助自己與他人。於是他便開始傳遞「臼井靈氣療法」的教學。過程助人無數。
第二代
林忠次郎

第三代
高田哈瓦優女士

臼井甕男先生於東京創立「心身改善臼井靈氣療法學會」後,廣為傳授靈氣教學。據聞弟子多達兩千餘人(含不同次第的學生)。臼井先生於1926年辭世,第二代林忠次郎(海軍大佐)持續他的教學工作。臼井靈氣傳承到第三代時,由來自夏威夷的高田哈瓦優女士將其廣傳到全世界。是現代西洋靈氣的基礎。

在此疫情肆虐的年代,真心希望每個人都擁有療癒自己、自體修復平衡的能力。

課程大綱



【第一天】
靈氣的歷史
臼井靈氣與西洋靈氣
奧修新靈氣
第一次點化儀式
人體脈輪講解
手位法(正面)講解
從事療癒工作的正確心態
療癒師的自我清理與場地準備
第二次點化儀式




【第二天】
靈氣五戒
第三次點化儀式
手位法(背面)講解
全身性調整
小組練習(正背面)
第四次點化儀式
課後21天靈氣淨化期須知
坊間觀點釋疑
授證

之前的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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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23歲開始學習靈氣,至今已經十幾年過去,靈氣是我最常使用的自我療癒技巧。它方便、簡單、快速,無需背誦學習複雜的流程,沒有儀式,亦無宗教色彩。靈氣幫助你身心放鬆,協助改善睡眠品質,若有情緒,使用靈氣可進入深層的釋放階段。同時也可以幫助其他種類型的療法更深入。


靈氣一階重點在於接受點化、熟悉手位、與自我療癒;靈氣二階的重點在於學習三個靈氣符號與使用方式、遠距靈氣、療癒師心態的培養與接待技巧(其實光這個就可以再獨立開一堂課,因為這十年來累積很多心得。會在課堂上分享給有心想成為靈氣療癒師的學員們)

2020年底的二階,跟2021一月的一階,都選擇開在台北。希望能有更多人學習療癒自己,進而協助療癒他人。歡迎您前來領受這份來自源頭神聖的禮物。(*靈氣報名課前與課後均可能有淨化期反應,這是正常的)


授課老師:阿尼


身心靈資歷十餘年

光的課程單子級次講師
臼井靈氣師父
巫士課團體帶領人
塔羅課程講師

「法屋」負責人
「法屋身心靈市集」創辦人
「天地之心.能量療癒」部落格作者
目前於台中、台北均有課程教室。



時間:2021年1/2-3上午十點到下午六點
地點:台北度母療癒空間(近國父紀念館站)

費用:12000元(附一階靈氣證書,與阿尼自撰講義)

報名方式:請寫信至法屋

*報名本課程者,請於兩日課程均著白衣參加。並攜帶小毯子一條。

歡迎所有想要探索自己的人,報名參加本課程。

2020年12月14日

「課程」12/19接骨木魔杖課(台北)


開接骨木魔杖的課前淨化期,一向是我個人覺得最難熬的部分。

這次觸發的是個人內在的魔性黑暗面與死亡議題。

深不見底的黑暗,雖然沒有恐懼,

也平靜接受「這一切都是在我之內的記憶」,但仍然非常辛苦。


唯有握著接骨木魔杖睡覺的時候,才覺得有一絲的舒服安歇。

接骨木就像絲綢般的黑,能夠幫助我們接納內心的黑暗面向。

就像禿鷹的羽毛,帶走我們準備好要轉化的黑暗。

黑暗,從來不應該被排斥。

內在的黑巫,有時卻儲藏著最大的轉化力量。

如果你已淹沒其中,你會需要光明。


如果你還能適應,那麼生命力強健的接骨木,

會幫助你支撐起來,遁入平靜之中。


從斷裂與挫折處,轉身迸開新的綠色嫩芽。

那就是接骨木的魔法。



「魔杖課」是學習西洋魔法的基礎,魔杖如同巫師的手與腳,魔法石是巫師的心。在十年前,阿尼開始接收到指導靈魔法師梅林的教導,透過通靈的學習方式,前世記憶甦醒,因緣成熟後開始傳遞梅林的魔法系統課程,以古典魔法之師徒傳承制為本,傳承西洋古老密法。

在本教學系統中,所有魔法學徒都應擁有一支魔杖(內在力量的象徵),一顆魔法石(高我的連結),正式學習重要的魔法儀式。最終核心,除了巫師的自我修煉、追尋真理的核心之「道」以外,就現世層面而言,就是成為地球的守護者,以守護地球蓋亞女神為榮。


【課程大綱】
古典魔法與心靈魔法
古歐洲塞爾特人的歷史
精靈與魔法
德魯伊的養成歷程
魔法師梅林的生平與亞瑟王
架設四方結界與魔法祭壇

下午
削製魔杖
點化儀式:一階紫袍點化
「聖化儀式」
「塗抹聖油」
「念誦誓言」
魔杖的使用方式
梅林的魔法系統課程簡介

*之前的接骨木魔杖課介紹請按此


阿尼多年前帶領的夏至戶外魔法儀式

授課老師:阿尼

百萬部落格「天地之心・能量療癒」作者
法屋」負責人
「梅林的魔杖課」課程系統創始人
「巫士課」團體帶領人

身心靈工作者
光的課程單子級次教師、塔羅教師
於台灣・香港等地開班授課


課程時間:12/19(六)上午十點到下午六點半

課程地點:台北。度母療癒空間(近國父紀念館站)
課程費用:8500元(含魔杖素材、聖油、阿尼撰寫講義)

報名方式:洽jonnyfox1986@gmail.com或私訊 法屋









2020年12月8日

關係中所謂的「離苦得樂」。



關於感情,多半我們都在祈求所謂的「離苦得樂」。
我們不希望經驗重複的痛苦劇情,不希望經驗「彼此折磨」。
我們希望得到快樂。希望永遠溫馨甜蜜。

但大多數時候,總是事與願違。

(世俗的感情關係通常如此)
________

某一次,我跟前伴侶陷入激烈的爭吵。 
我狠狠摔了車鑰匙。

這是我第一次摔東西。因為我實在太憤怒了。
我在疲累的狀態裡,我感到徹底枯乾。

我覺得這一切就像一場鬧劇。
而不幸地,我正身在其中。

很奇妙的是,我心中的憤怒衝到最高點。像火山瀕臨爆發;
同時卻有另一個我很明晰清楚地看著這一切,腦中仿若真空。

「這是我最後一次讓自己陷入這種情境了。」
心裏很明晰地響起這句話。


我覺得好像有什麼決定性的事件發生了。

而事實也是如此,在那之後,
我們就逐漸走向不同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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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感情啊,因為我們都太會受苦了,
不管是習慣忍耐,或者願意再給彼此機會, 

當我們都還沒有體驗到「苦的最高點」⋯⋯ 
在你還沒有真心覺得「受不了」之前⋯⋯

痛苦的劇情仍然持續發生。



直到你深受打擊、磨耗,失去信心⋯⋯ 

直到你終於受不了了為止,你才會下定決心,
發出一個堅強的意願:「我不想再受苦了!!!」 

直到那一天,真正的快樂才會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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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們再也不願意,讓自己受苦了。

我們「終於」意願,要有一個快樂的未來。

我們想要,也願意,有一個快樂的未來。

這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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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你決定要離苦得樂時, 
你的靈魂會開始體驗「完全不同版本」的人生。 


______

在很後來,我發現,
終究能夠決定「停止痛苦」,「讓自己獲得快樂」的,

正是自己,沒有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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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還在一段受苦的關係嗎?

試著發願:「我想要快樂。」

「我想要一段快樂的關係。」

那麼,遲早你/妳一定會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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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覺得自己「不可能」、「不值得」、「無法想像」擁有一段快樂的關係⋯⋯那麼就轉過頭來問自己「為什麼?」、「我怎麼了?」、「是什麼決定我不能擁有一段快樂的關係?」

試著找到那個癥結點,然後擊破它。


告訴自己,「我值得擁有一段快樂且幸福的關係。」

一切都是從「發願」開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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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往往是因為體驗到痛苦,才會想要「出離」。

往往是因為「夠苦了」、「受夠了」,靈魂才會往上跳躍。


當你來到快樂且自由的這端,
你自然就不會想要再回到苦的那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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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相信,

當你/妳發願之時,必會獲得解脫。

凡事只要有微小的動機,就會成就。

如是因,如是果。

你創造你的未來。你的幸福。以及所有你想得到的一切。

一切都取決在你。

不假手別人。



2020年12月4日

「正常人的定義是什麼?」談思覺失調症。



最近正在面對一些議題。焦頭爛額之餘,總是請教觀音菩薩。昨晚帶完光的課程線上班,結束光的冥想靜坐,覺得自己好多了。突然內在陰性能量叫我去樓下打開電視,說有資訊要給我。

我瀏覽了電視頻道,又轉到MOD,看到一部有趣的片子,叫:「永恆之美」。內心直覺「這就是了」,就開始收看。

看到一半,內心一直浮現「思覺失調症」這幾個字,但電影本身前半部僅止於鋪陳女主的古怪個性跟生活方式,還沒有直接破梗。我就下樓拿手機查詢什麼是「思覺失調症」。原來,這就是以前講的「精神分裂」。

我可以理解為什麼大家不喜歡「精神分裂」這個詞(聽起來很恐怖),改用「思覺失調」一詞(比較中性),因爲其實這個病症有多種不同的顯現方式,並不一定每個人都是一樣的症狀。幻覺、幻聽、無法分清楚現實與幻想的念頭⋯⋯情緒困擾等等,這是大部分的症狀。

但是以我的專業,也就是身心靈/靈修的角度來看,其實也有很多通靈體質的人們,他們面臨的情況類似如此。誰能夠確定幻聽幻覺這些症狀會不會其實是「靈擾」造成的?(或有時候是聽到指導靈在說話也不一定)⋯⋯而非精神疾患?(又或者都有)

比方說,當一個人能量場有寄居靈體時,這個主體當然會感覺到一種其他思想念波(客體/寄居靈體)的干擾。但同時,情況也可以是正面的。例如當事人聽到的幻聽可能是指導靈或守護靈的聲音。

或者當一個人的體質能量比較通透時,很多意識能量流能夠穿越他/她(當然也包括集體潛意識,或社會共同意識的能量),所以他/她自然會感覺到不屬於自己的感覺(會以某種現象呈現),但如果未經訓練,他/她很容易會誤以為這是自身主體的感覺。

當然念頭也是。例如我曾具備長時間的禪修基礎,所以能夠分辨什麼念頭是我的、什麼念頭不是我的⋯⋯或者當念頭出現時,我能夠觀看它們,而不輕易陷落其中、或跟隨。但大部分的人心中升起什麼念頭,就會誤以為那是自己真實的想法。像通靈者,很多人沒有穩固基礎的情況下,其實很難分辨什麼是來自高我、什麼是來自小我的訊息。這是一樣的意思。所以這一切都是需要長時間訓練的。

又或者,某些思覺失調症的人,心中腦海中面臨長時間的負面念頭,失控地運作著。(在這種情況下,就是一般人的放大版本)。比方說念頭僅只是念頭,但對有些人來說,念頭就等於真實。那麼如果你腦海中有許多念頭,佔據了腦內大量空間,幾乎無法讓理智運作,而你跟隨這些念頭然後認為自己所想的就是真實(例如被害妄想症,可能就是這樣的情況加上恐懼),接下來你就被「自己羅織出來的劇情」給困住了。

(也就是你相信了你的念頭,並且放大它,合理化它,然後讓自己活在這個框框裡)

古代的薩滿巫師,有很多都具備「通靈體質」,只有極少數是執行儀式的職業人士/祭司之類(只執行儀式,但自己看不到也聽不到)。若一個巫師不具備這種通靈體質(身為媒介/管道的體質),那他/她要怎麼跟天地神靈(看不見的存在)溝通呢?

其實像藝術家、靈媒、治療者,也多半具備這樣的體質。

所以巫者的本質就是瘋狂的,或者說非正常/非一般的。

我曾經不能理解某些人的行為模式,為此感到很苦惱。但在昨晚看這部片的時候,我發現,女主角的行為模式竟然跟一個朋友很雷同。我才發現我可能錯怪了對方。也就是,我一直站在「正常人」的角度跟觀點看事情,所以才會覺得對方奇怪。但我從來沒想過事情有另外一種可能!

就像是被宇宙一棒打醒般,我突然想到前幾天我開始看一篇「多重人格」的文章(可自行搜尋澳洲女子發產出2500種人格的新聞),當時我還覺得奇怪,我怎麼會突然對這類型的事情有興趣?在看完這部講思覺失調症的電影後⋯⋯突然一切都連結起來了。

(受過重大創傷打擊的人,有些人會發展出多重人格來應對,因為某些情境實在過於痛苦,必須要從那樣的痛苦裡面抽離,所以發展出另一個人格。)

我過去所應對的情況,其實並沒有思覺失調或精神類型疾患的方面,我沒有體驗過這類眾生的痛苦,也缺乏這類的資訊(即使我有學生是精神科醫生),我覺得我正在面對一個全新的領域,並且在收集這方面的資訊。

我不知道我的朋友究竟受過怎麼樣的苦難(僅僅略知一二),但前幾天,我在某種能量流的運作中,體驗了整整兩天失控的腦部運作,那種感覺是「各種負面念頭不斷浮現,然後你無力控制,只能任其如潮水般湧來跟退去,發作時身心非常痛苦,如同在地獄般。然後再在跟朋友互動應對時藏好。」我原本以為只是我內心的負能量發作了(因為確定不是靈擾),但是因為整個作用力太強烈,我只能一直不斷請求觀世音菩薩的幫助。

這種苦實在是太苦了,就像是在地獄裡被火燒一樣的苦。屬於「自己身陷在裡面,但是外面的人完全沒有發現、也不知道」的痛苦。

從外面看起來,當事人完全沒事,但內心已經在陰影的谷底。雖然我也曾經體驗過非常黑暗痛苦的時期,但因為我體驗到的,更多是憤怒跟悲傷的情緒經驗,跟這種感覺完全不一樣。所以我只能靜待它通過。

當我快要放棄的時候,我回到家裏,突然間就好多了且清醒了。

那種感覺就像,「你拉著一條名為理智的繩子,但這條繩子快要斷掉了」,你很痛苦,像蚯蚓一樣在地上滾來滾去掙扎。但外表看起來很平靜,好像沒事。但內心很激烈,面臨的情緒很強烈。

後來我發現這是我朋友的感覺。

以往我面對痛苦的方式,通常是用「內在黑巫」的方法去轉化這些情緒陰影,那是我多生累世累積出來的技巧。而且是薩滿式的。當他(這個過去生累積的轉化高手)出現時,我會很平靜。

或者,我會用光明的方式去處理,比方說請求「佛菩薩」的加持,或者是請求我的「高我」、跟「源頭」連線、或者靜坐修法等等,有時候我也會用薩滿儀式(薩滿療癒)、用光的課程這種星辰界的高頻能量來轉化,或者就上山去,請大自然幫忙,或請祖靈協助。因為我身上有多條傳承脈絡,有很多方法可以用,資源很多,也有很多關心我的朋友,所以可以說是幸運的吧。

但是,我沒有想過,也許我的朋友正困在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暗次元裡,在那裏可能只有一盞微光。而且可能對方也只有一兩個方法可以用來幫助自己。

我從來沒有想過對方正在面臨什麼樣的情況(因為從外表上看起來似乎沒事,只是在更深入來往時會發現一些端倪),而她也不會跟我透露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因為她跟我一樣習慣一個人面對事情。

在我看完電影後,我就趕快上樓到佛堂去懺悔了。

因為沒有體驗過這樣的苦,在體驗過少許這類的經驗後,我深深覺得「那實在太不容易了」。

我總是習慣用表面觀點去看待別人,雖然我有修行的基礎,所以可以從能量流發現蛛絲馬跡、或因為上面的厚愛,會得到一些訊息指引,但是我從來沒辦法理解她們有多麽辛苦。現在我知道了。雖然我朋友的狀況沒有像電影裡面那麼嚴重,但是對我來說,宇宙安排的這堂課讓我看待世界/事情的觀點全然改變了。

我祈願跟我朋友有相同情況的人,都可以得到解脫;而那些靠近她們卻覺得無所適從的人(如我),也可以放下愧疚感、主觀意識跟困惑,並得到解脫。但願眾生不要再受這樣的苦了(因為真的很苦)。我希望眾生都可以得到快樂。

(這大概是我進入佛教之後唯一學會的:發願。總是發些好的願,就算你無法為當事人真的做些什麼,但你總是可以祈願。祈願有相同情況的人不再受苦。)

我同意片中音樂家所說的,「這世界是一個瘋人院。」

這部電影讓我有全新的觀點,「什麼才是正常人呢?」、「正常人的定義是什麼呢?」⋯⋯為了表現出「符合像個正常人的樣子」,也許如我朋友一樣的人正在受苦。

正不正常真的不重要,反正巫者、藝術家、通靈人士等等,在社會眼中看來也屬於不太正常的範圍(我本人選的職業也很不正常啊),只要做自己就好了。畢竟每個人都走在通往開悟的路上,而且每個人的路不一樣。



當我習慣用自身的觀點去看待事情時,宇宙好好地教了我一堂課。

在這之後,我就整個人放鬆下來了。(「原來是這樣子啊⋯⋯這樣我理解了」)

就可以用很慢的狀態去陪伴對方。畢竟每個人正在體驗的路不一樣。

希望像我朋友這樣的人都能夠好好被理解、對待跟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