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跟伴侶一起學信念解除Access Bars®的最好優點就是,當你們發現對方或自己身上具有一種獨特的信念模式/受苦模式時,兩個人可以同時做「清理」跟轉化。
之前家中喪事,M小姐常陪著我跑來跑去,後來我回到台中開課,M小姐也想要旁聽,就跟著下來台中。因為M近期準備要搬家,而她在台北的家,很多東西都還沒有清理,所以這件事形成她心裡的隱形壓力。帶著那樣的壓力,一邊又想要陪我,M小姐在那樣的情況下參與了上課。
她本來準備要縫一個皮包送人,這件事也確實拖很久了(很久以前就該縫了,一直沒處理)。她安慰自己這次上課可以把事情做好,壓抑著些許的不安(搬家的事情還沒有辦)。
但不料,課程的材料不足以讓M小姐也能縫製她需要的皮包。因此,M只好去睡覺補眠,補充這些日子的奔波消耗。
醒來後,我已經快要下課了。學員回家後,我們討論著晚上要去哪裡吃飯,以及接下來兩個人的月行程、搬家事宜等等,在樓上聊天。
但談著談著,M突然情緒湧上來。基於對能量的敏銳度,我問M小姐「是否因為自己的事情都沒有做而選擇陪我執行我的行程」,所以感到不舒服呢?
因為沒有做到想做的事情而感到委屈,覺得明明該十萬火急的執行事情卻浪費了時間⋯⋯M小姐覺得想哭,卻表達不出口。
我說:「其實我並沒有要你一定得陪我,你可以做自己的事呀!如果東西材料沒有了,那就選擇做另外一件事也可以。畢竟我在工作,你可以不用管我。逕自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可以了。」
我說:「你是否覺得你犧牲了自己的一部分來陪我?」
M小姐點點頭。
我說:「但我沒有要你這麼做呀!為什麼你想要犧牲自己的一部分來幫我?我們兩個人其實可以各自去做自己的事,這樣也很好。」
M小姐:「但是我覺得你會需要我陪。」
我:「其實我也可以一個人喔。」
M小姐:「我知道。」
我:「所以到底為什麼你要這麼做?你選擇「犧牲自己」的動機是什麼?是誰在犧牲呢?你以後還要這樣子下去嗎?」
M小姐感受了一下。
然後說:「是我奶奶。」
M小姐的奶奶,是個可愛的老人家。會囤積食物,直到食物壞掉過期為止。但就算壞掉過期了,也不一定會扔掉噢。符合這個邏輯的,當然不只食物,還有很多其他東西也是。據M小姐說,捨不得丟的雜物堆滿了奶奶家的空間,造成動線狹小,空氣中有霉味與沉悶的氣味。
這樣的人,我們應該覺得很熟悉吧?我的外婆就是這樣。可能很多人的長輩或父母也是。屢見不鮮的現象代表了什麼意義呢?
那個年代的人因為節儉、窮怕了,所以東西即使壞了也捨不得丟,一邊又買了新東西進來,或者別人送東西來等等,長久之下房子堆滿了東西,壞掉了也不會處理,甚至是許久年也沒用了的電器產品,說是「這還可以用」,於是不丟。全新未拆封的產品,也是以「還沒有用過耶,丟掉可惜」的理由繼續留著,但還是不知道何年何月會用。
長久下來,家中堆滿了東西,也堆滿了無力感。
選擇「犧牲自己,成全別人」的邏輯,也是這樣發生的。
明明對方不一定需要你這樣做,但你先主動讓出自己的一部分,覺得這是在表示你對對方的愛。
把自己覺得好的東西留給別人,但是自己完全不去吃。明明自己想吃這個食物,但選擇壓抑「對自己好」的渴望,不順從內心的意願,只認為「別人可能會需要它」。但別人不一定想吃。
這個時候,你又希望對方收下你的心意。如果對方不吃,就以「我已經犧牲自己的一部分了欸,你一定要吃」為由,希望對方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如果對方不做,就覺得委屈、難過。這其實是一種「渴求愛」的舉動。
M小姐在自己身上發現了奶奶自我犧牲與受苦模式的複製版本。她想起,「逼自己吃壞掉的食物,也是一樣的事。」小時候,因為奶奶捨不得丟掉壞掉的食物,就會自己吃,也會叫小孩吃。M小姐的媽媽並沒有被感染這個模式,所以M小姐的媽不會吃壞掉的食物,她會直接扔掉。但是M跟M的姐姐會跟奶奶一樣,吃壞掉的食物。
這其實是一種壓抑。
誰會喜歡吃壞掉的食物呢?沒有人喜歡。但是誰發明了這個邏輯並要大家遵守呢?沒有人知道。M的奶奶並不是第一個做這件事的人,也可能不是最後一個。這個邏輯就這樣被傳承給下一代,慢慢影響著孫女們。這個「自我犧牲」的邏輯「潛移默化」了其他人,直到被發現為止。
雖然是細小層面的犧牲,但只要是不按照內心的真實意願去做,就是違背了自己的心意。這樣一定會導致能量的不平衡的。重點是,別人也不一定能夠感受得到你的善意。
也就是說,沒有人要你這樣做,但是你卻主動去做了。你想要透過這樣的行為,「換取」些什麼。有些人會用「我都這樣犧牲、這樣痛苦了,你為什麼不能配合我呢?」的邏輯,來要求別人滿足他的目的。如果無法滿足目的,就哭泣悲傷,指責是別人的錯。
「我都已經犧牲了,你還想要怎麼樣?」<---這樣的人,到底是以怎麼樣的方式在活著呢?有沒有別的、比較健康的生活方式?
既然已經發現這個犧牲模式,我很認真的問M小姐:「你還要這樣繼續下去嗎?你願不願意將其⋯⋯釋放到光中?(信念解除Access Bars®的應用套句)」
M點點頭,我們雙方開始清理。我清理自己內在創造了這個場景的信念模式與看不見的背景影響,她處理此刻經驗到的情緒與重播的歷史記憶。
我們一起唸著信念解除的「除障句」時,
我頓時覺得有什麼東西從胃輪被抽離、離開了。
她則覺得喉輪打開了,心輪也沒有那麼難過。
「這(感覺)真的不是我的欸!」M說。
像是一層遮罩離去那樣的清爽。
「我們經驗到的情緒或模式,有很多都不是我們的。」
「當我們察覺並開始處理、淨化自己,我們的祖先就會獲得自由。」
感謝Access Bars®,至少它幫助了一對情侶此刻不會因為「自我犧牲模式」而吵架。
並幫助我們更清楚地看見這一點。
*Access Bars®定期在法屋開課,歡迎來信洽詢。
2016年8月31日
2016年8月29日
「課程」9/11梅林的魔杖課:榛木魔杖
榛樹Hazel在傳統上被認為是與精靈能量最緊密契合的一種魔法樹種,榛木魔杖可以召喚精靈,並且可以探測地下水源(若將榛木作成探測棒的話)。我個人最常使用的魔杖,其中之一就是榛木魔杖。它的能量溫和且貼近大地,流轉運作非常快速。
本次課程選用的榛木來自土耳其。
土耳其產榛子,並擁有廣大的榛樹林,這樣看來⋯⋯可以說是精靈之國吧!由於善妙之因緣故,本批素材輾轉來到台灣。由著廣大的祝福與上天的福佑,一切才得以圓滿。
本次課程起源自指導靈梅林的囑咐,由於宇宙能量流之故,祂告知我必須在九月開榛木魔杖課。這中間除了必須克服台灣本地不產榛木的挑戰,還得要一切因緣俱足才能開課。
我想是因為現在有更多人需要精靈的能量以及魔法的力量,所以這個課程才能在N個月還沒開課以前就有人報名。詢問的學員也是像是早就準備好了那樣,僅是聽聞課程名稱就感到觸動。感謝各位的祝福與信任。這證明了榛木的力量與魔法的傳統正在這塊土地上發芽茁壯。
自從2010年底開始,我從指導靈魔法師梅林處學習魔法與傳承魔法知識,然後再到開魔杖課與魔法石課⋯⋯這些年早已數不清帶領過多少學生找到並製作自己的魔杖。
我始終認為,學習魔法的最基本要求是親手製作自己的魔杖,這是榮耀古老的凱爾特Celtic傳統,也是人與自己力量(透過魔杖這個工具)的初步合一。
由於與植物的深深連結,我被引導召喚至各地認識各種植物靈的力量,與其產生連結,並親手栽種一些魔法樹種。植物是我們的盟友,過去現在未來都是。然而我們需要透過各種方式去認識植物與大自然的奧秘,製作魔杖是其中之一,學習植物溝通也是。
上古時代的人並沒有這個困擾,因為他們與大自然非常靠近。他們能夠直接與植物對話、採集並同步榮耀植物,他們善用所有的藥草植物來治癒身體的小毛病,也能夠與動物溝通。那個時代的人,心靈是非常透徹的。
曾幾何時我們的環境已經遭到污染,我們對能量變化的敏感度幾近為零,我們不再關心自己與周遭環境的關係,甚至也不關心自己的身體。有很多沈重的能量必須被代謝轉化。我們必須去做點什麼,不管是透過直接或間接的方式。
古老的傳統必須被重新檢視,當後人們開始注意到前人說了些什麼時,先祖們的智慧就逐漸被榮耀。這也是為什麼與大地連結的薩滿、巫師、魔法師的傳承開始被人們意識到,因為人們需要開始與土地產生連結,修復斷裂的一代,重新學習「如何和諧地生活」。
魔法師、巫師(男巫與女巫)、德魯伊⋯⋯種種的名稱都是在指涉同一種人,那就是對自然有關懷的人;並且他/她們願意透過魔法儀式,重建自身內外的秩序與平衡。
不管這個名稱是否像中古世紀一樣被污名化、標籤化,
唯有真正進入這個道路的人,才會懂得箇中深意。
我們必須真的動手去做、去執行、落實於生活中。
而不是只是沈迷於道具、氛圍、語言,與華麗的袍子。
魔杖是一個人的核心力量,魔法石是智慧。當你開始與你力量連結的那一刻起,生命會開始轉化。當你內在的智慧被開啟,你透徹而純粹的本質會逐漸顯露出來。因此,我向你介紹這個課程,是因為我深深被轉化。這是來自較高世界的教導(梅林),也是這個世界的教導(賽爾特德魯伊)。
準備好啟程了嗎?
【課程大綱】
五大元素:地水火風空
西洋魔法的歷史
塞爾特德魯伊巫師
魔法師梅林的生平與精靈魔法
學習開啟魔法結界*
中央魔法祭壇
一階紫袍點化儀式*
削製魔杖
點化魔杖儀式*
塗抹聖油
榛木魔杖的使用方式
魔杖與魔法石簡介
課程時間:9/11上午十點到下午六點
於2010年起,從指導靈梅林Merlin處開始接受教導。
教授塔羅、魔法,擴大療癒法,薩滿等課程。
亦分享寵物溝通、植物溝通等課程。
長期帶領團體:光的課程行星班、巫士團體。
定期帶領魔法節慶,舉辦身心靈市集等。
法屋負責人**本梯次學員可享用老師從日本晴明神社帶回之五芒星餅乾!
2016年8月26日
「信念解除」必須要很辛苦才能成功嗎?
因為相信必須很辛苦很努力才能獲得自己想要的事物(俗語云:人要打拼/人定勝天),人們創造了許多壓力與自我責任感,將之加諸在自己身上,長久以來喘不過氣,人也活得不快樂。
這種信念模式,導致你不相信你可以輕鬆達成某事或是你會順利獲得成功,你相信「成功之前經歷困難與波折是難免的。這些困難與挫折是確實存在的」,然後你就創造了它。
而當你體驗到它的時候(困難與挫折),你就會說:「看吧,我說的沒錯吧?!事情就是這樣!這些情況是真的!」於是你就再次合理化它、合理化你的邏輯經驗,並用你的「親身經驗」去鞏固這個信念,創造了你的下一個實相。
如此重複循環了多次以後,它逐漸形成一個牢不可破的觀點,囚禁住你。這個信念叫做:「成功不是偶然,我必須要很努力才能夠成功。而且遭受挫折與困難是難免的。」
於是你就會強化事情的複雜程度。本來很簡單的事情,也會被你想成要像拼命三郎一樣去全力以赴地完成,在面臨挑戰與挫折時你會安慰自己說:「這是正常的」,然後繼續將責任與重擔背在身上,你會說「事情就是得這樣做」,然後繼續忍耐,壓抑著不適感,等待壓力引爆的那一天。
這一切聽起來都很符合邏輯,但是之中有一個可能性被去除掉了。
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一定要很努力很辛苦才能成功?」
這會不會是一種被社會跟父母家庭植入的信念?
因為有些人相信這個「觀點」這是真的,他們就鼓吹你、遊說你,叫你也要相信「這是真的」。然後因為你還小,你就自然相信了這個邏輯,然後說「對,這是真的。」然後你就活在這個邏輯構築而成的世界裡了。
我習慣性地背負壓力與重擔已經很久了。
這些壓力是我自己創造出來的。並且環境上的種種條件似乎也是如此。
我是獨生子女,從小習慣獨立自主的生活方式,自己在外生活,經營自己的事業/工作。我有很多朋友,但是不常回家。家裡的人很習慣「要成功必須得努力」的觀點,並奉之為圭臬,所以我也自然而然地活成了那種樣子。
我是個工作狂,可以一天完成許多事,總是在經營和規劃些什麼、也時常面臨挑戰與內在矛盾。我的背後與肩頸經常僵硬,雖然我可以用靜坐與修持瑜伽舒緩它,但長期來說成效不彰,因為我太習慣獨自一個人完成所有事情了。而且(自認為)背負著大量的責任。這一切的壓力與重擔,在準備為母親辦理後事的歷程中,逐漸累積到引爆點。
壓力重到橡皮筋快要斷掉的場景,在我人生中大約出現過幾次。從數年前的金錢危機,到之前的面臨工作壓力與家裡事情的蠟燭兩頭燒,已來到了全新的高峰。我可能已不再為了錢而焦頭爛額,但是工作能否如期完成變成我的首要之敵。
我在工作上耗費大量精神與時間,接觸許多人、教書帶課程、協助他人脫離泥沼、諮詢建議占卜跟維護法屋的運作,加上談戀愛⋯⋯獨處時間變得越來越少。因此我的壓力變得越來越大。後來有一天我總算引爆了,在舉辦必須舉辦的節慶活動與工作夥伴吵架之間,我徹底的爆掉了。
我第一次怒罵老天爺(以前可能是哭著參雜恐懼地向宇宙求援吧,但現在已經膽大到可以「對天比中指」了),質問祂「到底想要我怎麼樣?」,雖然大家都對我微笑(高靈天使上師們),安慰著失控的我,但我還是瀕臨崩潰,因為我要做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我的背包就像我的無形重擔一樣沈重。它裝著筆電、法本、念珠袋、各種儀式道具和書本,勒著肩膀,與我形影不離(因為我不知道母親何時要走,所以把所有修法用的家私都放在身上,以防萬一)。背包的重量每次都讓伴侶驚呼:「你為什麼要背這麼重的東西!?」但我總是笑,覺得「我已經習慣了」。
後來有一天去醫院的時候,大約是母親過世前不久,我首次覺得「我不想再背這麼重的東西了。」我想把這些在我背上的東西都脫下來,不管是有形或是無形的。
於是赫然發現,我不知道我讓自己背負這樣的重擔多久了?
我想不起來。
後來,直到母親的後事辦完,我覺得我可以放假了,回到台中整個人就像是洩氣的皮球,但沒有幾天又開始忙碌,恢復往常的運轉模式。我迷上手機遊戲,如果沒有在工作就是在玩手機遊戲(candy crush),直到沒命為止。然後在信念解除的課程後,我發現身體的沈重感來自於我習慣內建的舊有觀點:「人必須要很努力才能成功。」
為什麼成功不能是「順利的、在直覺的流中去執行某事」然後成功呢?
為什麼我習慣要有這麼多壓力跟重擔?難道背起這些東西,才能成功嗎?
好吧,我可不想就這樣把人生過到沒命為止。
然後我就開始念誦信念解除Access Bars® 的魔術句:「生命的一切都來得輕鬆、愉快,且充滿榮耀!®」,直到背上的壓力解除了為止。
然後我才發現,你的信念正在創造你的生活、你的身體、你的脈輪狀態、你的財務狀況、你的環境。而且每・一・天・都・是・!
所以今天我決定要有個輕鬆的生活。
我相信成功可以是輕鬆且愉快地到來的。
我的創作也是。各方面都是。
如果說要從心理去舒壓(從事各種療法等等),但卻不去斷根(覺察到信念如何創造你的生活),那人要花多久的時間去消除每天都在創造出的境遇?為何不從源頭處下手,直接創造新的生活?
其實我們不管是修持哪個法門,都是在累積足夠的能量,去突破舊有的觀點、突破與生俱來的種種限制(不管是前世今生、內在外在的),這些在潛意識層面侷限住你的,正在隱形中創造你的世界。如果你沒有發現,它就會持續存在與顯化這些「潛意識的觀點」。
覺察是如此的重要。我願意去創造我的新生活。而我的新生活方式,來自於我內在的觀點。舊有的信念系統正逐漸瓦解著,我看見浮上表層的泡沫。每看到一顆泡泡破滅的時候,我就知道我正在改變。業力逐漸釋放,我對自己了解得越來越多。我像是一個有趣的生物那樣觀察著自己。
我發現生命的奧祕從未停歇,它每一刻都是新的。
只要你願意挖掘它,它就會顯露出更多關於你的秘密。
2016年8月22日
「關係」如何平衡工作與伴侶關係?
你是否在伴侶關係中,一與對方相處,就有種「轉速變慢」的感覺呢?
你是否有很多事情要做,而一遇到伴侶,所有該做的事就開始拖延了呢?
我不確定是否許多人都有這樣的情形,但確定的是,每個人都有自己該完成的任務,而在那樣的情況下,也許我們是火燒眉毛十萬火急地必須完成我們手上該做的一大堆事,然而,一談了戀愛或是一跟心儀對象碰面⋯⋯似乎這些事情都可以暫緩處理。
於是你們就像兩顆星球,獨自運轉的時候情況看起來都很好,但是遇到對方、距離靠近後,你就開始放慢了速度。
也許開始有某一方會放下自己的事情,陪著另一方去完成他的事情;也或者是其中一方犧牲自己的什麼,去圓滿對方的什麼。或者,兩個人互相幫助對方做他該做的事,你完成我的功課而我完成你的功課⋯⋯久了,兩人終於發現事情好像不大對勁。
魚與熊掌不可兼得。時間就僅只是那麼多,如果兩個人無法找到最恰當的距離、無法找到一個使自己與對方都能平衡相處的方案,那麼關係中注定會有許多衝突與摩擦。
如果一個人獨處時能發揮最大的運轉效益,那麼他就是適合獨處的。
如果一個人需要有伴侶去支持他、穩定他,才能發揮最大的效益,那麼他就適合與伴侶一起生活。
我們往往在工作與家庭生活/伴侶關係之間,無法取得平衡。
那是因為我們並沒有釐清,「什麼對我們來說是最重要的?」
如果是工作,那就是工作。
如果是伴侶關係,那就是伴侶關係。
有些人會說:「但兩者都很重要!」
是的沒錯,確實兩者都很重要。但這就像是第一名與第二名一樣,你不可能同時拿第一名跟第二名。如果你確定了優先順序,事情就會好辦許多。
如果你的伴侶跟你一樣⋯⋯他的優先目標跟你相同,是工作,而且你們的工作是同樣的目標和方向,那你們就自然會有很多的交集,而且至少你們是同方向地前進著,怎麼樣都有機會碰頭。因為你們有相同的目標。
但如果你的伴侶的優先目標跟你相反,例如他重視的是伴侶關係,而你注視著工作,那就很容易會有吵架或是摩擦等等的情形⋯⋯
我們通常會聽到這句話:「為什麼你比較重視OO不重視我?」你向對方解釋:「我不是不重視你,你對我來說也很重要,但是此刻我必須先完成這件事。」
但對方可能不會明白,因為他要的跟你不一樣。
只要是人,每個人都想要自己被擺在最重要的位置。
每個人都想要對方注意你、疼愛你、重視你。
我們每個人都渴望得到注意力。
但是,如果對方的目標跟你不一樣,你就開始感到痛苦、煩惱、嫉妒,或是暗自比較。因為你沒有坐上第一名的寶座。你希望得到對方全部的關注。你開始感到執著。
很多人都因此痛苦著。
例如一個面臨丈夫外遇的妻子,她發現丈夫並沒有把她擺在第一順位就算了,自己還不是第二順位!(第二順位是小三)於是妻子感到灰心絕望,她發現自己數十年來所嫁非人,「犧牲」了自己去「成全」對方、顧好家庭⋯⋯結果卻換來對方的感情出軌。於是在這樣的心態下,懷著極大的憤怒與嫉妒⋯⋯
固然,「犧牲」無法「保證」能夠換來任何東西,但是兩個人的生活目標如果從一剛開始就不一樣,而且其中一方可能也一直在「忍耐」(而非全然接受對方的目標跟你不同),那當然很容易會
過去,我所歷經的每段關係,我幾乎都將「伴侶關係」視為生活的重心,擺在所有順位中的第一名。因此,我往往「犧牲」自己的什麼,去幫助對方。當然也不是說對方都沒有為我做些什麼,只是「所有一切中最重視感情」的我,眼裡只有對方。
於是那些傷心失落,憤怒或嫉妒⋯⋯成了生活中的調味劑。我徹底被對方所獵捕,而且完全自願。或者是雖未被獵捕,但仍然心裏時時刻刻繫念著對方,凡事以對方為主。只要能幫對方什麼忙就會去幫,即便要犧牲自己的什麼,也無所謂。
她熱愛工作,而我把自己完全投入在對方身上。簡直像把一切籌碼壓在對方身上一樣,對方一怎麼移動,我就翻覆動搖,疑懼煩惱。實在苦不堪言。但其實這一切是咎由自取,因為是我先將自己牢牢地與對方綁在一起。
我渴望從對方身上得到我想要的東西,但我想要的,她給不起。
我只是想在對方身上,尋求全然的關注、愛。
我迷失了,但我甚至不知自己為何迷失。
我痛苦,但我誤會都是對方使我痛苦。
我對情感有強烈的執著,這與生俱來的個性與情執,使我痛苦。
後來直到我歷經了這些跌跌撞撞,從中生還,並開始修煉自己,我才發現,這一切的痛苦都是由「無明」所生,由己而生。對方並不是不愛我,只是她的目標跟我不一樣。而這是當時的我,怎麼樣都不會懂的事情。
直到現在,我確切的知道我的人生重點,以及此生我想做與我該做的事。於是情況變得大不相同。也可以說是,在一窺空性與生命的奧祕之後,我知道這個人生/生活並不如表面一般淺薄。它是充滿各種經驗與挑戰的,也有驚奇、快樂與痛苦。但是,每個人都要完成自己從上面帶下來的生命功課/任務。
我不再迴避,而打算在此生中將其完成。
於是,突然一切清晰起來。
你明暸了對方與你的差異。你明暸了對方的那些苦心與複雜的眼神,你明暸了對方其實站在一個較高的位置,而試圖教會你些什麼,例如愛的智商。(除了IQ、EQ之外,應該要有個LQ,雖然愛不分高低,但畢竟以學習的層次來說是有差異的)
當對方懷著愛去帶領你往前走時,也許當時你不甚明白,但現在你都明白了。也許對方就是宇宙派來,在人生關鍵時刻推你一把的貴人。
而他/她不見得會被你理解,你可能還唾棄他/她、詛咒他/她⋯⋯悔恨自己的那些付出應該全扔進水溝裡。
當此刻我再次看見時,我發現事情其實可以有新的選項。
如果兩個人的目標相同,自然會有很多交集與共同點。特別是「具有同一個方向與目標」,自然會容易走在一塊。就算現在分離了,未來也有可能再相遇⋯⋯畢竟是往同一個方向嘛!誰知道什麼時候又會碰在一塊?
但如果兩個人的目標並不相同,那情況就有可能完全相反了。你在乎我,可是我在乎工作?我在乎你,可是你比較愛玩手機抓寶可夢?嗯⋯⋯情況有可能變得複雜起來。
如果伴侶之間能夠創造「加乘效應」(雙方生活目標一致,又為修行道友法侶),又能夠尊重彼此,那當然很容易能夠長遠地在一起。畢竟有很多「固著」的力量籠罩在這段關係上,使其穩固。
雖然「無常」法則是一切事物的根本,但在這瞬息萬變的世界裡,能夠找到與自己相同目標的伴侶也是不容易的。如果你的伴侶跟你的目標不同,又如何能夠奢求這段關係能「長治久安」?
但「投資」在自己的身上總是不會錯的。如果你有生活目標就去做,你有夢想就去逐夢,那麼自然會遇到與你相同目標的有緣人。修行也是如此。
因此我們不需要去苦苦追求、或想要改變對方讓他跟自己一樣。也不需要去追尋夢中情人,或在那裡許這個願、羅列多少條件目標⋯⋯一切只要回到自己之內,去釐清自己究竟想要什麼?什麼對你來講是最重要的?那你自然就會遇到跟你同頻共振之人。
相反的,即使你煞費苦心去追求,但如果他的目標跟你不一樣,最後兩個人還是有可能會漸行漸遠。那你就要做好準備,適時調整自己的腳步,並接受事情可能的變化。如果你能夠具有很大的包容度,當然你們還是可能會長久。記得,只是「可能」。凡事無常嘛。
奈良可愛的鹿 |
2016年8月16日
「咒術」真人版的神奇寶貝。
這世界有許許多多的無聊人士。
他們熱衷於打寶、打怪,或是訓練一個神奇寶貝與別人對戰,或是捕捉更多的神奇寶貝,小妖怪小精靈。而且永不因此感到厭足。
在靈修或身心靈的領域裡也有這樣的事情,只是你操縱的可能不是神奇寶貝,你也不是獵人。你可能想要吸取更多的注意力,或是變得更威更猛。所以你搜集上課的數量像是收集點數,搜集道具與各種法器,簡直到達專賣店的等級。或是標榜自己會什麼,累積滿多少證書執照⋯⋯或者拿你會的一點東西,去胡搞瞎搞一番。
你可能會一邊冥想靈修,家中布滿水晶,桌上放著薩滿煙燻用的羽毛,一邊脖子上掛著佛牌,桌下養點什麼,然後牆壁上貼著外星人的圖片。我們台灣雜燴式靈修的風格,該是多麽特殊呢?
在宮廟系統裡顯得更加明顯了。台灣的宮廟系統非常混亂,民間信仰混合了道教或一點佛教,變成了台灣獨有的修行文化。每間宮廟可能都是一個神秘的世界。或者有些根本也不是宮廟,而是私人的營業場所或住家,只是裡面也有一個「壇」。主人並不立招牌,但也自稱甚麼甚麼師父或上人法師。
坊間有道教的傳承,只是有時候某些自稱道教的組織,其實更偏向宮廟靈修的信仰方式。也許只有極少數是走正統的道教修行路線⋯⋯。在眾多的這些靈修的組織中,有流行符法的,有專擅通靈辦事的,有專舉行施法咒術的,修煉靈動的,崇拜動物靈的⋯⋯素質參差不齊。
其實這也沒什麼,因為每個人的靈性進展方式路徑都不同,總得要去親身經歷過一些事情才會明白。但真人版神奇寶貝,又是怎麼說呢?
例如養了分身或是什麼動物靈之類的低等靈體,操縱這些分靈或低等靈去辦事、當砲灰、當探子,或者是去恐嚇別人的、賺錢牟利的,或是跟敵對宮廟組織PK的⋯⋯聽起來彷彿是傳奇故事或是都市奇譚,卻真的有人活在這樣的世界裡。是真的生活太平淡,吃飽沒事幹了嗎?
有些呢可能只是學徒階段,或半路出家的道士等人,收了紅包供養金(可能也有價目表吧)就拿了術法,對人施術下符,或咒詛或布陣的,好像只要「有錢就辦事」那樣,受人委託就去做一些害人的事情。
姑且不論那些真正知情而且就是故意要做歹事的人吧,自己應該也會良心不安才是。但如果身為修行者,沒有查清楚就聽信了前來求助者的胡言,一昧地收了錢就去辦事「懲罰」第三者,那倒真的是惹禍上身了。
雖說業力因果要自己負責,但明明會做這行就表示舉頭三尺有神明,要對天負責、生活要以修行為主、目標就是要悟道⋯⋯怎麼反而精力都花在這方面上了?鬥爭、施法、對人下符⋯⋯
我不禁感嘆,玩手機版的神奇寶貝可能還好一點。
前幾天朋友的店出了一點事情,就讓我在想,現在的人到底在想什麼我真的不知道欸?!如果憑靠咒術施法就可以贏過別人或施法讓人躺著賺錢,今天我(跟一堆人)早就變大富翁了啊噗哧。如果憑靠這種把戲就可以借錢不還,或是讓人掏錢送你的話,這世界還有王法嗎?(ok另外一個世界也是有王法的好嗎)這到底是哪個世界的思維呀?
雖說人心的「貪得無厭」才是真正製造這種現象的原因,但我也因此清理了自己內在的記憶。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這種現象在我眼前發生呢?我開始用「信念解除(Access Bars®)」來清理,結果眼前的現象粉碎了,我卻在右肩後方看到一張飄舞的人皮。(請想像孟克的吶喊)
於是就打電話去給某個學生,問他最近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結果學生告訴我,前陣子他被人施法。雖說不是什麼嚴重的事情(可能也不痛不癢的),但這年頭的人真的是⋯⋯無法理解啊。(好吧,一直逛網路可能也是一種讓人無法理解但仍持續發生的事情)
老實說養兵千日用在一時,平常治安太好的話,防身術也沒有用武之地(是這樣說嗎),照理說正應該竊笑林背剛好學了一堆對付的方法啊,但立刻正念心想「這種事情多了也沒有用」,到底是什麼原因造成這樣的記憶在我眼前重播呢!?(好孩子零極限學多了就會變成這樣)
但重點是,累世以來可能太多這種類型的事,認真要追究起來也追究不完啊!!!(翻桌)
所以,決定就放一把火燒掉就算了。(開始使用「信念解除」Access Bars®)
用信念解除的除障句清理完之後,當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
我夢到我在跟一個朋友談話,她說:「這個世界分為四個世界。我決定要用我的靈視力去檢查人們有沒有邪惡的意圖,一發現對方腦內有邪惡意圖(顯示為掃描對方腦部),我就殺了他們。我要累積滿四百個個案。」
我連忙勸阻對方:「不要吧!這樣你會很累欸!而且你殺掉一個人之後,政府就會開始提高警戒措施,你就要很小心行事了欸」
她說:「沒關係!我可以埋伏到對方的家裏,假裝沒事然後再藉機殺掉這些人。」
我說:「不,你真的要好好想一想啊!」這樣應該她下手幾次就會被抓了吧。何況這樣的懲罰方式實在是太過極端了。雖說夢中一開始的我很佩服她的勇氣⋯⋯因為她前往的世界是一個比較混濁陰暗的世界,有點像是地底下的世界那樣。但誰能夠真的消除掉所有有邪惡意圖的人呢?何況誰能夠總是保持念頭每分每秒都要「純淨善良正向」?
醒來之後我立刻明白了這個夢的意涵。
信念解除療法揭露了我最近經歷這些咒術符法事件背後的原因,原來是我內在的「嫉惡如仇」與「執著正義」,讓我在日常生活體驗到這樣的事情。老實說我真的對這些濫用力量的人很感冒,但是如果我因為很不爽對方的作為,認為自己是正確的而對方是邪惡的,於是跳進去與他攪和,那我不就也跟著涉入其中了嗎?
把自己放在正義的一方,而將對方設定為邪惡,採取激進的手段要消滅對方⋯⋯這就是忽略了「對方也是我內在化現的一部分」。我們很可能都對自己不夠慈悲,而那樣的不夠慈悲反映在我們對現實世界的反應上。
今天誰能夠保證自己永不犯錯?永不升起邪惡的念頭?
誰能夠保證自己生生世世都是一個好人?完全沒有缺點可言?
誰能夠保證自己完全沒有騙過別人或傷害過別人?
誰累世以來沒有殺過人?
誰是完全沒有瑕疵跟缺點的完美的人?
我累世以來沒有當過黑巫師嗎?肯定有的啊。
那為什麼我不能接受這些人的存在,也是在經歷他們自己的過程呢?
於是,我也如是地用這樣的觀點去看虐貓案。
我們要用激進的手段,把一部分黑暗的自己掃進毀滅中嗎?
我們能否寬容地接受,這世界上就是有黑暗的存在呢?
我們是否,能夠去思惟這個現象背後的原因,而非只是一昧地撻罰並試圖殺害那個我們認為的缺點、瑕疵、壞掉的自己呢?
正義有時是瘋狂的。我是說,當你執著於正義的時候。它跟邪惡一樣瘋狂。
當你可以接受這世界就是有光明也有黑暗的時候,兩者的存在都一樣正常。
於是我就可以用佛法的觀點來看,
為什麼要對你不喜歡的人事物,試著慈悲以待了。
(合十)
大家還是可以玩神奇寶貝,沒問題的。
他們熱衷於打寶、打怪,或是訓練一個神奇寶貝與別人對戰,或是捕捉更多的神奇寶貝,小妖怪小精靈。而且永不因此感到厭足。
在靈修或身心靈的領域裡也有這樣的事情,只是你操縱的可能不是神奇寶貝,你也不是獵人。你可能想要吸取更多的注意力,或是變得更威更猛。所以你搜集上課的數量像是收集點數,搜集道具與各種法器,簡直到達專賣店的等級。或是標榜自己會什麼,累積滿多少證書執照⋯⋯或者拿你會的一點東西,去胡搞瞎搞一番。
你可能會一邊冥想靈修,家中布滿水晶,桌上放著薩滿煙燻用的羽毛,一邊脖子上掛著佛牌,桌下養點什麼,然後牆壁上貼著外星人的圖片。我們台灣雜燴式靈修的風格,該是多麽特殊呢?
在宮廟系統裡顯得更加明顯了。台灣的宮廟系統非常混亂,民間信仰混合了道教或一點佛教,變成了台灣獨有的修行文化。每間宮廟可能都是一個神秘的世界。或者有些根本也不是宮廟,而是私人的營業場所或住家,只是裡面也有一個「壇」。主人並不立招牌,但也自稱甚麼甚麼師父或上人法師。
坊間有道教的傳承,只是有時候某些自稱道教的組織,其實更偏向宮廟靈修的信仰方式。也許只有極少數是走正統的道教修行路線⋯⋯。在眾多的這些靈修的組織中,有流行符法的,有專擅通靈辦事的,有專舉行施法咒術的,修煉靈動的,崇拜動物靈的⋯⋯素質參差不齊。
其實這也沒什麼,因為每個人的靈性進展方式路徑都不同,總得要去親身經歷過一些事情才會明白。但真人版神奇寶貝,又是怎麼說呢?
例如養了分身或是什麼動物靈之類的低等靈體,操縱這些分靈或低等靈去辦事、當砲灰、當探子,或者是去恐嚇別人的、賺錢牟利的,或是跟敵對宮廟組織PK的⋯⋯聽起來彷彿是傳奇故事或是都市奇譚,卻真的有人活在這樣的世界裡。是真的生活太平淡,吃飽沒事幹了嗎?
有些呢可能只是學徒階段,或半路出家的道士等人,收了紅包供養金(可能也有價目表吧)就拿了術法,對人施術下符,或咒詛或布陣的,好像只要「有錢就辦事」那樣,受人委託就去做一些害人的事情。
姑且不論那些真正知情而且就是故意要做歹事的人吧,自己應該也會良心不安才是。但如果身為修行者,沒有查清楚就聽信了前來求助者的胡言,一昧地收了錢就去辦事「懲罰」第三者,那倒真的是惹禍上身了。
雖說業力因果要自己負責,但明明會做這行就表示舉頭三尺有神明,要對天負責、生活要以修行為主、目標就是要悟道⋯⋯怎麼反而精力都花在這方面上了?鬥爭、施法、對人下符⋯⋯
我不禁感嘆,玩手機版的神奇寶貝可能還好一點。
前幾天朋友的店出了一點事情,就讓我在想,現在的人到底在想什麼我真的不知道欸?!如果憑靠咒術施法就可以贏過別人或施法讓人躺著賺錢,今天我(跟一堆人)早就變大富翁了啊噗哧。如果憑靠這種把戲就可以借錢不還,或是讓人掏錢送你的話,這世界還有王法嗎?(ok另外一個世界也是有王法的好嗎)這到底是哪個世界的思維呀?
雖說人心的「貪得無厭」才是真正製造這種現象的原因,但我也因此清理了自己內在的記憶。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這種現象在我眼前發生呢?我開始用「信念解除(Access Bars®)」來清理,結果眼前的現象粉碎了,我卻在右肩後方看到一張飄舞的人皮。(請想像孟克的吶喊)
於是就打電話去給某個學生,問他最近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結果學生告訴我,前陣子他被人施法。雖說不是什麼嚴重的事情(
老實說養兵千日用在一時,平常治安太好的話,防身術也沒有用武之地(
但重點是,累世以來可能太多這種類型的事,認真要追究起來也追究不完啊!!!(翻桌)
所以,決定就放一把火燒掉就算了。(開始使用「信念解除」Access Bars®)
用信念解除的除障句清理完之後,當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
我夢到我在跟一個朋友談話,她說:「這個世界分為四個世界。我決定要用我的靈視力去檢查人們有沒有邪惡的意圖,一發現對方腦內有邪惡意圖(顯示為掃描對方腦部),我就殺了他們。我要累積滿四百個個案。」
我連忙勸阻對方:「不要吧!這樣你會很累欸!而且你殺掉一個人之後,政府就會開始提高警戒措施,你就要很小心行事了欸」
她說:「沒關係!我可以埋伏到對方的家裏,假裝沒事然後再藉機殺掉這些人。」
我說:「不,你真的要好好想一想啊!」這樣應該她下手幾次就會被抓了吧。何況這樣的懲罰方式實在是太過極端了。雖說夢中一開始的我很佩服她的勇氣⋯⋯因為她前往的世界是一個比較混濁陰暗的世界,有點像是地底下的世界那樣。但誰能夠真的消除掉所有有邪惡意圖的人呢?何況誰能夠總是保持念頭每分每秒都要「純淨善良正向」?
醒來之後我立刻明白了這個夢的意涵。
信念解除療法揭露了我最近經歷這些咒術符法事件背後的原因,原來是我內在的「嫉惡如仇」與「執著正義」,讓我在日常生活體驗到這樣的事情。老實說我真的對這些濫用力量的人很感冒,但是如果我因為很不爽對方的作為,認為自己是正確的而對方是邪惡的,於是跳進去與他攪和,那我不就也跟著涉入其中了嗎?
把自己放在正義的一方,而將對方設定為邪惡,採取激進的手段要消滅對方⋯⋯這就是忽略了「對方也是我內在化現的一部分」。我們很可能都對自己不夠慈悲,而那樣的不夠慈悲反映在我們對現實世界的反應上。
今天誰能夠保證自己永不犯錯?永不升起邪惡的念頭?
誰能夠保證自己生生世世都是一個好人?完全沒有缺點可言?
誰能夠保證自己完全沒有騙過別人或傷害過別人?
誰累世以來沒有殺過人?
誰是完全沒有瑕疵跟缺點的完美的人?
我累世以來沒有當過黑巫師嗎?肯定有的啊。
那為什麼我不能接受這些人的存在,也是在經歷他們自己的過程呢?
於是,我也如是地用這樣的觀點去看虐貓案。
我們要用激進的手段,把一部分黑暗的自己掃進毀滅中嗎?
我們能否寬容地接受,這世界上就是有黑暗的存在呢?
我們是否,能夠去思惟這個現象背後的原因,而非只是一昧地撻罰並試圖殺害那個我們認為的缺點、瑕疵、壞掉的自己呢?
正義有時是瘋狂的。我是說,當你執著於正義的時候。它跟邪惡一樣瘋狂。
當你可以接受這世界就是有光明也有黑暗的時候,兩者的存在都一樣正常。
於是我就可以用佛法的觀點來看,
為什麼要對你不喜歡的人事物,試著慈悲以待了。
(合十)
大家還是可以玩神奇寶貝,沒問題的。
2016年8月12日
魔法課與寫作的理由。
我來訴說一個故事。
在很久很久以前,中古世紀歐洲的森林中,有一位年輕的牧羊男孩。他時常到森林裡的一個小湖泊獨處沈思,閒適地發呆。說是湖泊嗎?倒也不算是。只能說是一個略帶深度的小池塘。裡面的池水深不見底,但是清澈。在陽光的照耀下發著熠熠光芒。
有一天,當他照例在池塘邊嚼草發呆時,背後出現了三個女巫。
他不知道他已經被三位隱居在森林裡的女巫,觀察了很久。
女巫們突然自少年背後現身。並告知他,她們想把所知所學的都教授給他。首先他並不願意,因為他早已習慣這種悠閒無爭的生活。何況巫術魔法在當時保守純樸的民風來說,是一種不可在檯面上攤開來說的禁忌。
但很快地,他昏了過去。
下一秒,他在女巫居住的小屋中醒來。
少年腦中種種限制性的想法與念頭,主要來自於社會與教會的灌輸。女巫們決定讓他親身看看,她們是怎麼樣生活的。
三位女巫的年紀不一,但都具有相同的興趣與愛好,那就是與大自然和諧共處,取之於自然、用之自然。她們居住在森林深處這間獨自搭建的小屋,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每日採摘藥草野菇,熬煮魔法靈藥。自給自足的生活著。偶爾她們會到鎮上去販售這些靈藥與護身符,一邊尋找有緣的人,幫助那些苦惱的家庭主婦或罹患疾病的人們得到解脫。
女巫們正缺少一個勤快的學徒。少年很快地融入這裏的生活,每天揹起籃子陪伴女巫們去採藥、磨製藥粉。小屋裡總有溫暖的火,大釜裡熬煮著各種不同的藥草礦石配方、淬煉精華。美味而自然的食物,來自於與獵人的交換、森林的採集,與少量種植的成果。
這間魔法小屋像是一個運轉良好的機器,每個人都各司其職。少年從幾位女巫身上得到許多教導。其中一位年紀較長的女巫是其中的領導者,也是少年主要的老師。
是命運的安排吧,少年並沒有父母。父母可能因黑死病而病逝了,他在鎮上只有一個叔叔。他跟叔叔並不是非常熟稔,他只是受雇於牧羊人家,在偏遠的山林間工作。因此,他喜歡小屋這裡熱鬧的生活氣氛,他一邊學習魔法與藥草的知識,一邊辛勤工作。生命每天前進著,那讓他覺得生活充實有趣。
這樣的安居生活過了十數年之久。直到有一天,教會決定開始掃蕩這些所謂的「異教徒」,以及自古流傳下來的「異教信仰」。
女巫們在販賣靈藥時,被教會與鎮民發現。教會組織了信眾,手持火把前往小屋,把女巫們一一逮捕,押返鎮上地牢。那天少年正巧獨自出門採藥,所以並沒有被發現。當他回來的時候,才發現女巫們都被抓走了。屋內一地凌亂,人們叫囂著離去。他躲在樹叢後觀看一切,並隱匿蹤跡奔往他從小長大的城鎮。
小鎮正為此事鬧得沸沸揚揚的,教會捕捉了女巫,並宣布數天後就要審判並絞死這些女巫。少年的叔叔雖然沒有怎麼與他相熟往來,卻也言之鑿鑿的說是這群女巫迷惑了年輕的少年,這也被教會羅織成為女巫的一個新的罪名。城鎮的大人仕紳們認為少年是無辜的,因為他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未經世事,所以少年並沒有被視為同夥。
少年儘管前往抗議,但是沒有人要聽。他哭著並且心都要撕碎,有如天堂般的生活被城鎮的大人們一手毀滅了。他祈求上天與巫神,但也沒有辦法阻止命運的輪子,輾過女巫的名譽與生命。
女巫受審並被吊上刑架的那一天,人們包圍著城鎮的廣場。少年默默在旁,心裡充滿了憤恨悲傷與疑問。「為什麼?!」在他心中,這些女巫並沒有做任何傷害人們的事情。他的老師用眼神示意他不要激動。
「這些方式並沒有辦法毀滅我的靈魂。我的靈魂是自由的!」
來自女巫老師的言語,隔空在他心中響起。
「您不是教導我,與神工作的您可以做到任何事嗎?您為何不為自己開脫呢?」
他流著眼淚詢問。
「這是命運的安排,我並不懼怕。每個時代都有它所要承擔的。」
「總有一天,人們會明白!」
「你要把我們教你的,再流傳下去。」女巫群用堅定的語氣說著。
「不!如果您們都走了,那留我獨自在這裡也沒有意義呀!」少年哭著。
「人們會知道的。」女巫群只是重複複誦這句話。
一聲令下。
他眼睜睜看著三位女巫,被烈火焚身。
光亮的靈魂自肉體軀殼脫出,往天上飛去,環繞廣場數圈。
人們大聲歡慶,一個邪惡的象徵被消滅了!
沒有人看見少年哭到斷腸,獨自跑進森林裡。
少年邁開腳程,奔到他熟悉的地點。
沒有什麼可以代替他的悲痛。
他覺得世界彷彿天黑了。所有的回憶都存在這片森林裡。
有個女孩偷偷觀察著他,並看見他的作為。
他有兩個選項,一是燒了小屋。二是跟隨女巫師父的道路,繼續走這條路,或者更往深山隱去,繼續無爭的生活。
他檢視著彷彿失去生命的家具與桌面,獨自沈思了幾天。
女孩曾試探性的問他,要不要往另一個方向發展。
要不要繼承女巫們的遺志?
最終,他放火燒了小屋。
他憤怒地,想毀滅性地躑碎自己。
那一世,我沒讀到他怎麼繼續下去。
我的喉輪就此禁錮著,鎖著。
我拒絕去書寫這方面的知識。
直到有一天我知道那位年長的女巫,仍在今世換個身份教導著我。
直到今天我知道,我必須把沒有完成的工作繼續下去,寫完。
所有來到我身上的教導,我必須讓它們流動出去,繼續下去。
那就是我以一個肉身,存在的理由。
我必須完成,過去生沒有完成的事。
那是一個少年的故事。
他活在我身上,而我也解開了束縛。
記於行星三/白光金字塔,內在聖殿回溯。
在很久很久以前,中古世紀歐洲的森林中,有一位年輕的牧羊男孩。他時常到森林裡的一個小湖泊獨處沈思,閒適地發呆。說是湖泊嗎?倒也不算是。只能說是一個略帶深度的小池塘。裡面的池水深不見底,但是清澈。在陽光的照耀下發著熠熠光芒。
有一天,當他照例在池塘邊嚼草發呆時,背後出現了三個女巫。
他不知道他已經被三位隱居在森林裡的女巫,觀察了很久。
女巫們突然自少年背後現身。並告知他,她們想把所知所學的都教授給他。首先他並不願意,因為他早已習慣這種悠閒無爭的生活。何況巫術魔法在當時保守純樸的民風來說,是一種不可在檯面上攤開來說的禁忌。
但很快地,他昏了過去。
下一秒,他在女巫居住的小屋中醒來。
少年腦中種種限制性的想法與念頭,主要來自於社會與教會的灌輸。女巫們決定讓他親身看看,她們是怎麼樣生活的。
三位女巫的年紀不一,但都具有相同的興趣與愛好,那就是與大自然和諧共處,取之於自然、用之自然。她們居住在森林深處這間獨自搭建的小屋,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每日採摘藥草野菇,熬煮魔法靈藥。自給自足的生活著。偶爾她們會到鎮上去販售這些靈藥與護身符,一邊尋找有緣的人,幫助那些苦惱的家庭主婦或罹患疾病的人們得到解脫。
女巫們正缺少一個勤快的學徒。少年很快地融入這裏的生活,每天揹起籃子陪伴女巫們去採藥、磨製藥粉。小屋裡總有溫暖的火,大釜裡熬煮著各種不同的藥草礦石配方、淬煉精華。美味而自然的食物,來自於與獵人的交換、森林的採集,與少量種植的成果。
這間魔法小屋像是一個運轉良好的機器,每個人都各司其職。少年從幾位女巫身上得到許多教導。其中一位年紀較長的女巫是其中的領導者,也是少年主要的老師。
是命運的安排吧,少年並沒有父母。父母可能因黑死病而病逝了,他在鎮上只有一個叔叔。他跟叔叔並不是非常熟稔,他只是受雇於牧羊人家,在偏遠的山林間工作。因此,他喜歡小屋這裡熱鬧的生活氣氛,他一邊學習魔法與藥草的知識,一邊辛勤工作。生命每天前進著,那讓他覺得生活充實有趣。
這樣的安居生活過了十數年之久。直到有一天,教會決定開始掃蕩這些所謂的「異教徒」,以及自古流傳下來的「異教信仰」。
女巫們在販賣靈藥時,被教會與鎮民發現。教會組織了信眾,手持火把前往小屋,把女巫們一一逮捕,押返鎮上地牢。那天少年正巧獨自出門採藥,所以並沒有被發現。當他回來的時候,才發現女巫們都被抓走了。屋內一地凌亂,人們叫囂著離去。他躲在樹叢後觀看一切,並隱匿蹤跡奔往他從小長大的城鎮。
小鎮正為此事鬧得沸沸揚揚的,教會捕捉了女巫,並宣布數天後就要審判並絞死這些女巫。少年的叔叔雖然沒有怎麼與他相熟往來,卻也言之鑿鑿的說是這群女巫迷惑了年輕的少年,這也被教會羅織成為女巫的一個新的罪名。城鎮的大人仕紳們認為少年是無辜的,因為他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未經世事,所以少年並沒有被視為同夥。
少年儘管前往抗議,但是沒有人要聽。他哭著並且心都要撕碎,有如天堂般的生活被城鎮的大人們一手毀滅了。他祈求上天與巫神,但也沒有辦法阻止命運的輪子,輾過女巫的名譽與生命。
女巫受審並被吊上刑架的那一天,人們包圍著城鎮的廣場。少年默默在旁,心裡充滿了憤恨悲傷與疑問。「為什麼?!」在他心中,這些女巫並沒有做任何傷害人們的事情。他的老師用眼神示意他不要激動。
「這些方式並沒有辦法毀滅我的靈魂。我的靈魂是自由的!」
來自女巫老師的言語,隔空在他心中響起。
「您不是教導我,與神工作的您可以做到任何事嗎?您為何不為自己開脫呢?」
他流著眼淚詢問。
「這是命運的安排,我並不懼怕。每個時代都有它所要承擔的。」
「總有一天,人們會明白!」
「你要把我們教你的,再流傳下去。」女巫群用堅定的語氣說著。
「不!如果您們都走了,那留我獨自在這裡也沒有意義呀!」少年哭著。
「人們會知道的。」女巫群只是重複複誦這句話。
一聲令下。
他眼睜睜看著三位女巫,被烈火焚身。
光亮的靈魂自肉體軀殼脫出,往天上飛去,環繞廣場數圈。
人們大聲歡慶,一個邪惡的象徵被消滅了!
沒有人看見少年哭到斷腸,獨自跑進森林裡。
少年邁開腳程,奔到他熟悉的地點。
沒有什麼可以代替他的悲痛。
他覺得世界彷彿天黑了。所有的回憶都存在這片森林裡。
有個女孩偷偷觀察著他,並看見他的作為。
他有兩個選項,一是燒了小屋。二是跟隨女巫師父的道路,繼續走這條路,或者更往深山隱去,繼續無爭的生活。
他檢視著彷彿失去生命的家具與桌面,獨自沈思了幾天。
女孩曾試探性的問他,要不要往另一個方向發展。
要不要繼承女巫們的遺志?
最終,他放火燒了小屋。
他憤怒地,想毀滅性地躑碎自己。
他悲觀的覺得,不會有人理解他。
他覺得自己已經失去所有。
但其實,女巫師父們早已教導了一套他可以為之奉行,繼續活著的生活方式。
我的喉輪就此禁錮著,鎖著。
我拒絕去書寫這方面的知識。
直到有一天我知道那位年長的女巫,仍在今世換個身份教導著我。
直到今天我知道,我必須把沒有完成的工作繼續下去,寫完。
所有來到我身上的教導,我必須讓它們流動出去,繼續下去。
那就是我以一個肉身,存在的理由。
我必須完成,過去生沒有完成的事。
那是一個少年的故事。
他活在我身上,而我也解開了束縛。
記於行星三/白光金字塔,內在聖殿回溯。
8/26信念解除Access Bars®工作坊(台中)
【Access Bars® 信念解除工作坊】
親愛的,你的念頭、想法常常容易"卡"住嗎?
或者是停頓在同一個點上過不去呢!
放不下過去的傷害又無力往前走;
原來是因為內在的潛意識裡有個我們不明所以的信念,
~開課緣起~
由於上次莉音老師Lydia在台中法屋的Bars授課受到熱烈的迴響,故再次邀約莉音老師前來開課!
每次只要參與這個課程,或僅只是提供場地讓老師授課,我內在的信念系統就會大為洗滌。也可以說是因為這個課程的「清理度」很大,往往在這個被掃到的過程裡,意外有所領悟,從細小的生活事件中逐漸破除二元論的觀點。
目前我們台灣的社會新聞事件層出不窮,許多人類集體的潛意識記憶正在浮上檯面,這些記憶有時非常負面且暴力。例如虐待、殺人、與社會族群衝突有關的記憶等等⋯⋯當電視不斷循環播放這些新聞時,即便我們並不真的參與其中,但靈魂潛意識仍會接收到這份能量,包括集體意識的憤怒或是無明。而這往往會轉換成我們腦海中的繁雜念頭、負面聲音等等⋯⋯。有時候這股能量甚至會引導我們不斷遇到類似的事件,或是在無意識中重複這個念頭,使您的主體受到影響。
透過Access Bars®,您可以清理自己內在潛藏的、接收到的訊息。也就是說,透過電視傳來的各種雜訊,包括累積在潛意識中的那些,我們可以有辦法清除這些不被需要的資訊,使我們回到原本的狀態。
由於上次莉音老師Lydia在台中法屋的Bars授課受到熱烈的迴響,故再次邀約莉音老師前來開課!
每次只要參與這個課程,或僅只是提供場地讓老師授課,我內在的信念系統就會大為洗滌。也可以說是因為這個課程的「清理度」很大,往往在這個被掃到的過程裡,意外有所領悟,從細小的生活事件中逐漸破除二元論的觀點。
目前我們台灣的社會新聞事件層出不窮,許多人類集體的潛意識記憶正在浮上檯面,這些記憶有時非常負面且暴力。例如虐待、殺人、與社會族群衝突有關的記憶等等⋯⋯當電視不斷循環播放這些新聞時,即便我們並不真的參與其中,但靈魂潛意識仍會接收到這份能量,包括集體意識的憤怒或是無明。而這往往會轉換成我們腦海中的繁雜念頭、負面聲音等等⋯⋯。有時候這股能量甚至會引導我們不斷遇到類似的事件,或是在無意識中重複這個念頭,使您的主體受到影響。
透過Access Bars®,您可以清理自己內在潛藏的、接收到的訊息。也就是說,透過電視傳來的各種雜訊,包括累積在潛意識中的那些,我們可以有辦法清除這些不被需要的資訊,使我們回到原本的狀態。
接受ACCESS BARS®的好處:
● 可使你的軀體有更多的輕鬆與歡樂
● 減壓/清除雜亂的思緒,有助深度放鬆,睡得更好
● 有助過度活躍症,強迫症及自閉症的小孩穩定
● 有助考試及測試前的兒童及青少年頭腦清晰
● 有助孕婦生產過程輕鬆容易
● 有助你在你的生命和生活中創造更多的空間和可能性
● 消散使你陷入精神,情緒,身體和能量的一些堵塞物
*我自己的體驗是,Access Bars®不僅能幫助你解開信念系統造成的限制,幫助你在一些議題上「想開」、減少繁雜思緒跟雜念,還可以幫助讓眉心輪的緊繃鬆開來,進入深層的潛意識狀態⋯⋯而這往往會造成深度的放鬆與睡眠。我自己在日本的市集被做Access Bars®,竟然能在半露天的情況下(外加附近不時有人走動)深深睡著!
**更多Access Bars®心得&介紹請按此**
信念療法帶給我的震撼
「我到底想要什麼?是什麼障礙了我擁有這些?」
「我可以做些什麼來使這一切更好?」
剝洋蔥式的清理法
小提醒:九月份在高雄會有信念解除的基礎課程(Access Bars®僅僅是基礎課程之前的入門!光是Access Bars®的清理效果就如此讓人驚訝,基礎課程會有更多此系統的介紹與清理技巧!),歡迎大家把握機會,修畢Access Bars®!
上課時間:8/26上午十點到下午五點半
上課地點:法屋(台中市北屯區東山路二段)
課程費用:7400元(含教材、國際證書)
分享者:黃莉音 Lydia
經歷:義大利OLSO藝術與意識治療學校整合執行師
(OLOS ACADEMY OF HEALING ARTS AND CONSCIOUSNESS)
進入身心靈領域近20年時間,專注在信念與創傷、
身體與能量體療法 臼井靈氣、創傷呼吸療法、
信念解除療法、曼陀羅心靈舞繪、
三腦能量共振療法、觀音擴大療法、
塔莎塔脈動瑜珈等等⋯⋯
報名方式:洽jonnyfox1986@gmail.com
報名方式:洽jonnyfox1986@gmail.com
2016年8月11日
無聲。
我們的生活充斥著各種聲音。
各種討論與評價。
音樂,拙劣的歌唱,模仿。
然而在一個午後,我在一間沒有音樂的餐廳裡。
外頭是原野,由葡萄藤所構成。
這裏沒有聲音。
只有微風穿透了喉嚨到心。
雨滴落下,遠方犬鳴。
哎呀,我看見了自己。
內心原來那麼透徹。無聲。
甚至可以聽見心臟在呼吸。
回程。
走進屋裡,
我點上香,焚幾片鼠尾草。
播放梵文心經。
從農家買來的大塊蜂蠟,
其上的渣滓被蟲啃蝕而盡。
終究,生命只有純粹的會留下來。
其餘的都會被時間噬盡。
各種討論與評價。
音樂,拙劣的歌唱,模仿。
然而在一個午後,我在一間沒有音樂的餐廳裡。
外頭是原野,由葡萄藤所構成。
這裏沒有聲音。
只有微風穿透了喉嚨到心。
雨滴落下,遠方犬鳴。
哎呀,我看見了自己。
內心原來那麼透徹。無聲。
甚至可以聽見心臟在呼吸。
回程。
走進屋裡,
我點上香,焚幾片鼠尾草。
播放梵文心經。
從農家買來的大塊蜂蠟,
其上的渣滓被蟲啃蝕而盡。
終究,生命只有純粹的會留下來。
其餘的都會被時間噬盡。
訂閱:
文章 (At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