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我跟外婆住在鄉下,常在媽祖廟翻閱供人取閱的善書(通常都做成小小本的),當我想拿一兩本回家時,外婆會叫我不要把那些書帶回,以免看完扔著怕會招致不好的後果。看了什麼書或經典我大概也忘光了,只記得一本講濟公活佛的白話書很像故事書,我特別喜歡那一本。濟公師父是一位瑜珈士,這是我現在才知道的。
國小到國中時,遇到小動物死亡時我會念往生咒。我有一本小的地藏王菩薩本願經,唸個幾次迴向給小動物似乎是很自然而然的事。看到動物死亡,心裡會難過,我能做些什麼?當時的方法大概就只有念往生咒。梵文翻譯成中文經常是一些很饒舌難念的字,所以光是正確地念出那些注音就很吃力。
除此之外,就是高中無意接觸到一支觀音的法門,念咒靜坐到進入一種光明的狀態許久,我突然察覺到呼吸已停止很長一段時間,嚇了一大跳,就停止修持了(我怕我可能會忘記呼吸而死掉)。
可以說在參加那場法會之前,我跟佛教的淵源似乎並非那麼深厚,我並沒有特別接觸佛教,而且也對佛教一些儀式性的東西與限制、規矩等等,感到繁瑣。大學時接觸塔羅牌與身心靈方面的事情,讓我感到非常自由與新奇,我很快就能適應這種語彙與學習方式。
但在遇見仁波切之後,許多前世的事情逐漸清晰起來。透過各種夢境與靜坐時的狀態,我發現我與上師的緣分並非自今生開始,而是累生累世的。我與大寶法王噶瑪巴的緣分亦是如此,這就是為什麼今年年初我會前往印度菩提迦耶聖地見他。在佛法的道路上,蘇曼噶旺仁波切就像是我的母親,噶瑪巴就像我的父親,他們透過各種方式幫助我,以隱微或可見的方式,透過夢境或直接的教導。
初見蘇曼仁波切時我並沒有什麼太特殊的感覺,我只覺得現場的氛圍很祥和,氣場很好,他人看起來也很親和。回去後我做了個夢,夢中仁波切帶我去一間藏式寺廟,他告訴我此地在青海玉樹。他帶我參觀寺廟內部並跟我說了些話。隔天夢醒我立刻查詢他的身世,才發現他的祖寺蘇曼寺真的在青海玉樹!
在蘇曼寺,寶傘下即為蘇曼仁波切 |
我覺得我對青海湖有種特別的情感,而且我也喜歡獨自靜坐修法的感覺。有天我的好友告訴我,她夢到我在夢裡跟她道別,說是我的師父(穿著西藏喇嘛的服裝)要我去一個大湖旁邊修行,所以我要出發了。她雖然感到不捨但是還是選擇祝福我,因為她知道我會開心。
在藏傳佛教(金剛乘)的傳統中,上師是非常重要的角色,他給予佛法的教導,以身作則,並具有大智慧.能力,與傑出的品德操守。而根本上師更是引導你修行,直到你開悟為止的最高引導者。根本上師依照弟子的心性給予不同的教導,激發弟子的最高潛能,使弟子認出內在本具的佛性。不妨這麼說(用新時代的語言來講),上師能認出學生的靈魂本質,並引導他直到開悟。
蘇曼噶旺仁波切早期的照片(中立者) |
帝洛巴大師,手持著魚。 他是一位印度大成就者。 據經典記載,他能夠一彈指的瞬間將魚超度。 |
*這些轉世的上師們,用新時代New Age的語言來說,也就是說他們其實已經達到開悟,早就可以回到源頭的家,可以用光體而非肉體的形式存在著(就像揚升大師們),但他還是選擇回來,持續幫助所有跟他有緣的人。
在那之後每一世的蘇曼噶旺仁波切都會回來,並持續跟隨著大寶法王,互為師徒。同時亦與噶舉傳承中許多重要的仁波切們,有著深厚的情誼與連結。
蘇曼噶旺仁波切,與第三世蔣貢康楚仁波切 |
國師嘉察仁波切,與蘇曼噶旺仁波切 |
你可以非常清楚地看見兩位上師(左為噶旺仁波切,右為大寶法王噶瑪巴) 的氣質是非常不同的,這跟他們的利生事業所需的特質很有關係。 |
雖然我總覺得我最頂頭的老闆是噶瑪巴(佛教方面),但我覺得我是被噶瑪巴派到蘇曼噶旺仁波切底下學習的。為什麼呢?我猜這跟我此生任務有關。蘇曼仁波切身上有一種特質,他給我的印象是他專精於「心」的智慧,每個人有他專精的部分,我可以很誠實地說,我的上師是「度母之王」!(他以修持度母Tara聞名)他的心輪能量非常敞開,而且他的靈魂是非常純粹的。
在他身上我不斷看見「赤子之心」的顯現,他喜歡開玩笑、做鬼臉,為嚴肅的氣氛帶入活力與輕鬆自在的品質。他講解佛法時舉的例子都很淺顯易懂,不會讓人睡著(這很重要)。他為人親和,沒有架子,他總是以「朋友」的態度去對待別人,而非做一位「高高在上」的上師(即使那很容易,但他並沒有這麼做)。我觀察他的德行許久,是因為我不想成為一個盲目的追隨者(很多時候選擇去投入一件事是很容易的,卻缺乏善巧的觀察),在這個領域裡,上師與弟子有時候會變成明星與粉絲fans的關係,那不是我要的。
他很喜歡開懷大笑 |
通常他們被稱為「法王」(例如寧瑪派就有很多法王),他們是整個派別的重要推手,攝受許多學生與弟子,推動很多計畫,通常都是轉世的大成就者,具有不可思議的能力與修行證量。簡單來說就是他們要養活許多人,但是底下的幫手也很多(他們的幫手是許多的仁波切與勘布格西喇嘛們),法王的寺院與中心可能是幾十座甚至百座的,分布在特定地區或全球。
再往下就是仁波切(具有能力與修行證量的,也能Holding很多人(但通常不像法王那麼多),他們有些是寺院的住持,有些負責好幾座寺院/聞名全球的當然也有),再往下是勘布與格西(有學問的僧人,取得較高學位,在寺院擔任老師),最最下面才是普通的喇嘛(僧人)。月上面的人數越少,越下面的人數越多。
左為殿噶仁波切(轉世),中為蘇曼噶旺仁波切, 右為邱陽創巴仁波切(轉世) |
當然我覺得最重要的,也就是為什麼寫這篇文章的原因,就是希望每個人都可以去認識跟自己有緣的上師,不管對方是在什麼傳承裡的,是否在佛教或是其他宗教裡的,亦或是根本不在宗教形式裡的...每個人都需要一個老師,即使在你自己已經在當別人老師的時候,你還是需要一個老師。即使在你覺得自己已經不需要老師的時候,你還是需要的。這就是我最近的體悟。
我累世在藏傳佛教修行的淵源很深,特別是在噶舉與寧瑪派,我喜愛在山洞隱修的瑜珈士傳統。這也影響了此生我的修行路線與分享的內容。巫跟瑜珈士都是不拘形式而注重「心的修煉」的。這條路徑注重超越物質幻象,注重心的轉化與提升。畢竟心是一切現象生起的根源,修行就是修心而已。心念一動,因果即生,現象就隨之而來。若要斷滅苦根,就要從心下手。
他在我心中,每每在我失去信心極為沮喪不安時,給我很大的協助。某一天當我在前往台北的高鐵上,我睡了一會兒,半夢半醒之間我看見他的氛圍場籠罩著我並對我說了一些話,意思是並非他的加持不在,而是我自身的狀態混亂,讓我感知不到他。事實上他總是在的。
這跟我去印度參加噶舉祈願大法會,結束後的感覺是一樣的,我走出會場要去叫人力車,上了車之後我感覺噶瑪巴的能量還是籠罩在我身上,即使我已經離開、即使活動已經結束,他鮮明地「存在」在我身上,我的臉變成他的臉,我的身體像變成他如山且魁梧的身體。不可思議的體驗。
一年前從高雄搬家來台中,能找到適合的房子,也是託仁波切的福(梅林亦是幫上很大的忙)。我想,自身狀態調整好,與上師的連結清晰無礙,自能順暢的接引教導。人間的靈性老師與空性層面的老師一樣重要(就是以光體存在而無肉身的老師-指導靈之類),這是我在修練多年之後領悟到的。不需要偏重哪一邊,因為他們都是前來協助我們靈魂進展的慈悲存有。
我看見自己與仁波切之間的共振點,看見我們內在共同的靈魂發光本質,也看見自己持續要學習的部分。我想除了累生宿緣以外,還有就是愛吧!一份無私且無條件的愛,對所有人的愛。在某一次的夢境中,我看見我坐在法會現場,在人群之中。我專注地看著他,他的眼睛卻看著眾生。
那個瞬間讓我非常震撼,也很觸動。
究竟是為什麼他要持續轉世呢?回來這個充滿苦的幻象世界!有那麼多人是不知道他的心意,他大可以選擇一條輕鬆的路,他卻選擇了這樣過。
我想起巫士唐望書裡所說,當巫士進入無限之中,他們有極少數會回來...選擇回來的那些人,必須勒緊自己的褲帶。(可想而知這會是一趟怎樣的旅程,這些巫士有可能會忘了無限的本質,有可能會再次受困在這個幻象世界中...但他們回來,是基於愛)
所以我非常感謝仁波切的敞開,讓我一路上也願意對他人敞開。我確知他就是我的根本上師,我也願意追隨他與他的教導。同時盡力而為。
仁波切與他的貓 |
謹以此文獻給他的事業與他的珍貴教導-
願佛法廣揚興盛!
超感動謝謝分享!
回覆刪除我相信會走入金剛乘的人
回覆刪除也都曾經是很棒的巫師
都是為了愛來到這個娑婆世界
希望大家手牽手
互相分享正知見
一起努力幫助更多人找回與愛的連結
謝謝阿尼真心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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