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1月22日

回歸本我舞蹈工作坊心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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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扮演花與小鳥時很快樂,輕快地繞著場子飛來飛去,幾乎是下意識的選了一位肩膀和整個背部看起來很僵硬的同學(他看起來也很ㄍ一ㄥ的樣子),為對方做按摩。那種無私付出的感覺很好,而且對方很容易就在你「手下」睡得香甜。

被別人按摩的時候也是全然放鬆的,進入一種半夢半醒的狀態。雙手本身就具有撫慰的能力,Lydia有好幾個練習都在教我們這點。「你們有多久沒有好好摸自己的身體了呢?」她指的「摸」是一種親密的撫觸。

我們有太多時間都只活在「頭部」,身體變成只是載著大腦行動的工具而已。當我撫摸我的身體時,我又想起之前曾經一時心血來潮拿手邊有的精油混合基底油,好好按摩自己全身。雖然當時只持續了兩天,但是身體的感覺就是不一樣。當我行走、穿衣,我都感覺到全身的「連動」。

當一位同學幫我按摩時,她的手指輕快喜悅地在我身上跳躍,時而舉起我的雙腳,或是把我當做麻糬晃動,就像小孩子在玩,那是不帶任何意味而純粹為了喜悅、玩樂的移動。被按摩的人很享受,按摩別人的人也因此可以碰觸身體,我們都太不習慣碰觸自己或他人的身體了,我們和身體是這麼陌生而有界線。

Lydia帶領我們透過舞蹈找到屬於自己身體的節奏。我的節奏是快的,而且能量集中在心輪,我的敞開度高,經常不自覺就跳到場子中央,我對自己有自信,但內在小孩起初是被我放在角落的。過了一場舞,她才慢慢被移到前面的位置。

我為自己跳舞,為內在小孩跳舞。我發覺我也有陰柔的一面,但那並非全然陰柔女性的,而是有力量、帶著自信的女性,有點像「女武神」混合一點印度歌姬。(我是否該考慮去學肚皮舞?!)

我觀察到很有趣的現象。在舞蹈中,步伐透露出我曾習武,而有同學則很像「天女散花」的風格(仙女風),真可愛。Lydia的風格則很「舞蹈」。

我覺得,「跳舞可以不用在夜店跳」很好。我們放極動感的舞曲,健康又盡興地跳舞,又不需顧慮他人眼光。在「夜店」的跳舞通常不只是「跳舞」那麼簡單,通常是有目的性的,或是帶著「我要跳給別人看」、「別人會看,所以我要注意我的形象」的意涵。那會讓跳舞變得僵硬或是帶著面具。

帶著內在小孩跟同學碰來碰去時,有一個很ㄍ一ㄥ的同學在撞上的瞬間笑了出來。真好,至少在那瞬間,他憶起他曾是一個快樂的小孩。

這堂課和坊間無意識舞蹈不同的點在於,你讓自己全然融入能量中時,你還必須轉換在動的部位,這對一向指揮身體的頭腦而言是新奇又刺激的,最後頭腦會不得不聽身體的。舞蹈必須從身體內在發出,頭腦被指令「混亂」,它沒有思考的時間,於是「失去頭腦」。頭腦第一次不在「主位」,不在「領導者」的位子。(這裡的頭腦指的是奧修所說的頭腦)

我喜歡旋轉,旋轉很快樂。我小時候經常旋轉。打球時我也最會突然來個旋轉閃避對手。我喜歡旋轉時半醉的感覺,我可以用腰的力量迅速旋轉,這讓我想起蘇菲。

莉音姐叫我去上課時,我其實有點猶豫。因為我一直是個沒什麼舞蹈細胞的人(從小就這麼覺得),以前年輕去夜店,遇到跳舞時間就很困窘,很像僵硬的機器人,所以都躲在吧台喝飲料。連做瑜伽有時還會同手同腳,因此本來沒打算上這堂課。

Lydia說:「沒試試看怎麼知道呢?」我要Lydia保證絕對不會有動態靜心那種「腳跟踩地」跳二十分鐘的橋段(誰叫她總是說林懷民以前都逼她們一個動作跳三十分鐘,我們才持續三分鐘就不行了),我才願意去!

(是的!我就是那種很靜態、喜歡靜坐的人。我是資深「新時代宅」,宅在家靜坐看書我最愛)

所幸我們班都是比較喜歡靜態活動的人,所以亢達里尼靜心就很適合我們。我們用亢達里尼靜心畫下尾聲。我躺在地板,頭卻覺得天旋地轉,一股很強的能量進入,直到十五分鐘後我睡醒睜開雙眼,世界還在旋轉。我躺了一陣子才起身,顯然這並非貧血,而是我的世界即將改變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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