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掛念著要回去找拙火老師進修,遲至今日再訪。
工作繁重,步履蹣跚,環島十日就算稍有改善,回到工作之後就再次回來了。
一開始脈動,心裡就蹦出一個聲音:「紅塵真的好苦呀!」
真的很苦,以為自己可以用輕快的心情進入其中,回頭卻發現已經沾染了,於是受苦。然而如果不走這一遭,如何能體驗人們的萬種心情呢?
真我在高空中照看一切,盤著髮髻,面容自然,如坐雲上。(說有我,也只是名相的說法,用方便法比喻)
「只要放鬆、接受就好。」伴隨悠然自若的微笑。
我一下進入大哭,悲傷的感覺湧現。這才發現,原來我的靈魂要再往上走了。
看著前伴侶的靈魂,知道接下來的路要分開了。但是我又能怎樣?似乎所有能量都是如此推動我前進。我看見自己喋喋不休總是發問不斷的情執頭腦,它總是試圖控制一切並問未來會怎樣?然後對所獲得的答案都不確定。
「她有自己的路要走。」明晰的聲音響起。
我們是兩個白光光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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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更大的宇宙臣服。
身體總是走在頭腦之前。
能量的運作總是走在物質體的運作之前。
當身體跟靈魂逐漸整合。
我知道我要往人生的下一個階段邁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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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有執,愛無執。」老師說。
「情是有執著的,所以才會有苦。愛是沒有執著的。」
「我知道我的情總是太多了。」我說。
「(這個地球的)我們是有情眾生,有「情」眾生。所以有情,也很正常。」
「菩薩,意為「覺有情」,
就是指「已覺悟的有情眾生」
而菩薩,也覺悟(v.)那些有情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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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自己,「如果放下這一切(執著應該這樣那樣的部分),我會得到什麼?」
突然拙火騰般上揚,氣脈大動,於體內旺盛流竄,如火般炙熱。以一種沒想過的速度與強度。我在墊子上感覺像是做了十幾個二十個仰臥起坐般流來流去。
菩薩們微笑。我知道一切都是小我在作祟,明明一切能量具足,充滿光明,但我卻因為頭腦受困於陷阱中,過多的思維障礙我前進與接受,是以卡住。
我試著放鬆,告訴忐忑抖動的那部分「就臣服與接受吧!」
內心還是有一絲恐懼,無法控制未知的那種顫抖。
但一切已經要前進了。
「一切聽菩薩的安排。」我閉上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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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掙扎是沒有用的。
有一股更高的力量正在運行這一切,使靈魂不斷向上而完整。
我清楚看見那掙扎不安定的部分。
「放手吧!一切會很好的。」
重新校準頻率後,外層的包袱脫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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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我太強,所以無法臣服。
小我總是會想,如果這樣那樣會怎麼樣?
臣服,能量就下來了。
回程的時候,走起路來非常輕鬆,感覺身體健壯。
恢復了正常的轉速。身上的東西也脫落了。
「如果無法運行小自然,就親近大自然。」師說。
我想上山走走,卸貨沈重的包袱。這也是這趟回來的原因。
走路去超商,悲傷的感覺還在,本來想對這份悲傷做點什麼,
但一個聲音說「何不就接受這份悲傷呢?它也是你的一部分。不需要抗拒。」
對。
放下,就又再前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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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天,我回到家,在車庫整理舊物。
突然覺得時間到了,
可以把東西還給前任。
這次沒有殘留的情緒,
就只是時間到了。
一切自然而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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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真我是如此明晰明暸,透徹知道一切。地球界的我如果受困於頭腦,小我熾盛,能量就與宇宙廣大無限的部分阻斷,變得狹小。原來障蔽的頭腦是如此影響著本然廣大的能量,障蔽的頭腦限縮了一切,讓人誤以為自己只有小小的那樣。
完全不是的。
意識覺察著一切,此刻在身體內流動運行的、身體正在經驗的、意識正在轉化的、
「宇宙就是無限的可能性。」我想起她說。
但願我能真正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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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太容易迷失在聚焦的焦點與能量,進入其中而沒有發覺自己已深在其中,成為了我執的工具。忽略了整個宇宙原來就是無限流動的波。(感恩老師的教導)
成為無限的觀看者。意識到這個載體、意識到超出這個載體之外的、意識到意識本身、融入無限廣大的。用無限的部分去看這個載體⋯⋯
哎呀!
在「動」中覺觀「靜」,在「靜」中覺觀「動」。
真是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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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悟:
修一念「真心」。
成為無限的、本然的、平靜。
純淨,無染,
真契入道。
雖身在紅塵,
願此覺不失,
一念歸真。
(合十)
*謝謝寬師教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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