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島上的陽性能量一直是受到壓抑的,由於外來政權的長期殖民與統治結果,陽性能量一直沒有辦法健康發展。直到最近,一股整體能量正在悄然整合、流動,我才覺得好一些。
今天我在靜坐時,從自己的右胸口內部發現一個堵塞的能量,那是長久以來深藏在胃輪與心輪交叉處、並擴散到右胸腔內部的一種「失敗感」。我赫然發現,我的父親、外公、外公的兄弟、女友的父親等等⋯⋯都有過在事業上受挫的經驗。他們有些人莫名地長期事業不順,沒有穩定的工作,或者投資失利、慘賠收場。有些人終其一生由於事業不順,不得志,感覺受困。那種失敗感與陰影,伴隨著深深的挫敗感,使他們的人生的某部分是傾頹的。
傳統男性,身為父親或兄長,通常被認為或期待要「事業成功」。如果當事人一事無成,就會被認為是「失敗者」、「沒有能力」等等⋯⋯不管周遭的人是否存在這種眼光,當事人通常也會因為人生際遇不如預期,而給自己貼上這些標籤。因而更無法好好扮演其他的角色(父親/兒子/)。
男性在這部分的失能(潦倒喪志/有些人開始酗酒或上癮),使得女人必須去撐起男性的角色。例如去補強另一半的事業或財務狀況,去扮演一個嚴母、為養家糊口而犧牲,忽略照顧自己的脆弱面等等⋯⋯長期累積下來的失衡與怨懟,使得台灣傳統女性雖然堅忍,但也充滿情緒與抱怨。這衍生出下一代的問題,衍生出更多壓抑、更多付出,還有無窮盡地對子女的高標準期待、高壓的家庭生活。
我再往內看,再追溯更上面一層,我發現普遍存在於男性身上的失敗感,是涉及到國族議題。我看到滿清一代,中國本土的陽性能量受到外國列強的陽性能量侵略、壓抑、傷害⋯⋯再看到國民黨撤退來台(受挫的陽性能量),再看到日本對台的殖民(日本的陽性能量延伸)、原住民被外來政權統治的結果(原住民族的陽性能量受到傷害)⋯⋯從這一連串的事件,我看見歷史是如何影養著每一個人。這是共業。
當看清楚這個共業時,我知道,我們「不需要」再去背負它了。
是時候放手,讓它回到源頭了。
「在造物主的眼中,沒有真正的失敗。」
我對那數以千計的受挫男性說。他們的臉孔不斷在我眼前浮現⋯⋯不管是老是少,是這一代還是上一代⋯⋯恩恩怨怨都已經過去。當事人在那個時空所認定的「失敗」,其實在造物主的心中並不是如此定義。萬物有生有滅,不斷轉動。人認定的念頭,會變成那個人所經驗的真實。
失敗,並不是一個永恆的現象,也不是一件絕對真實的事。
失敗只是一種「認知」。
在造物主的眼中,沒有真正的失敗。
一切事情就只是生滅無常。
當我們為其下定義,就會忘了看待事情的眼光其實在自己。
由於認清沒有真正的失敗,那種挫敗感就被放下了。
當下事情的不如預期,並非指當事人「沒用」,
而只是歷史的洪流是如此通過,如此發展。
我們所有人都是被通過的。被安排好一起來演這場戲。
看清了,也就可以放下了。
下戲之後,內在的一部分也會隨之鬆開。
而全新的開始,也會伴隨甦醒的力量長出來。
一切就只在,一念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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