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秋仁波切講禪修時,我心中有個感覺:原來我從未了解過禪修。
從走上自我追尋之路以來已經七年,一剛開始我每天靜坐做的是佛教式的止觀禪修,然後進到脈輪清理,再進到光的課程,進到與高我/梅林/天使連結。
身體從一剛開始靜坐就會搖晃旋轉,感謝當時的老師Lydia告訴我要信任,所以我一直放任不管讓它晃讓它搖讓它做出各種姿勢(這對我後來的拙火瑜珈與薩滿修習很有幫助,因為我一剛開始就選擇信任身體,沒有壓抑生命能量的波流)一路上的覺受也是,很多元。
因為每日的持續靜坐奠定良好的品質,對我在做靈氣上很有幫助。我深深相信治療師給出的品質有很大部分在於他靜心的質地,因為在做靈氣的本身就是靜心。(特別因為我學的是奧修新靈氣,是奧修融合臼井靈氣與他獨有的靜心品質所創造出來的,所以在這個傳統中,靜心的質地被帶入靈氣裡,所以我更加這麼覺得)
靜坐能讓心性穩定,沒有雜念。我可以毫不費力地進入那個無念的狀態,很快地進入。可以坐個兩小時以上或一個半小時(平常),時間很快飛逝但你不會有感覺。可以安住在其中,安詳寧靜。
有時會有一些教導或訊息浮現,它們自會來到。(但你也不是為了想要得到這些東西而靜坐的,只是事情就是這麼發生)
後來我就都做主題式的靜坐,例如光的課程,有主題式的靜坐通常是跟清理有關的,能帶來很強大的淨化效果。而我也因為工作忙碌的關係變得很久沒做全然無目的式的靜坐(止觀禪修),都是在做有目的式的有系統式的靜坐。
就這樣過了幾年,有一天我發現自己腦海中的雜念越來越多,當然你無法控制這些念頭何時會出現,有時來自外在(別人的腦波影響),有時來自內在(心念不淨),但總歸根源都是來自內在(人類的米托塔)。我覺得很奇怪,為什麼以前不會這樣?包括其他方面的學習與修煉,經常也是斷斷續續,不容易持續,雖然只要我去做就會得到進展,但由於斷斷續續之故,所以不夠穩定。
後來我發現是因為我停止做佛教式的止觀禪修,才會這樣。這是一切的基礎。
當我重新去做,我內在升起一種微笑。當我跟朋友出門去咖啡館,咖啡館老闆說我變漂亮了,狀態變好,我覺得那應該是因為出門前做了禪修之故。
我這幾年經常被堅固的幻象所困,有時會被擊中。從選擇將身心靈方面的事作為主要工作以來,就經常在面對自己的恐懼。這一刻過了,但下一刻不知道會怎樣。
佛陀提供了一個最簡單的方法,讓人們超越恐懼與幻象。就是去做止觀禪修,去了解空性。用薩滿的話來說,就是不被世界捕捉,從巨大的米托塔混亂裡逃脫,去了解一切都只是幻象。
然而由於人們的理解能力不同,佛陀提供了不同的途徑供人們走上解脫之道,有些人只要心經的短咒就可以了,有些人要讀到心經,有些人要般若經才懂,有些人要到大藏經-
確實是這樣,就像是做夢者巫士和潛獵者巫士一樣,做夢者可以直接「啪」地進入源頭,潛獵者必須一個步驟一個步驟來;做夢者說「我們去某個地方」,然後他就去了,他可能用很多方式去,他也可以直接去。潛獵者必須按照一個清楚的路徑到那裏,不管是被教導或是他自己去潛獵,他追蹤那個路徑,就像個獵人一樣,他最後也會到那裏。
唐望為了讓徒弟卡斯塔尼達知道能量在頭頂振動運作是什麼感覺,他叫他從柳樹樹梢下跑過去,讓柳樹樹葉撫過他的頭,然後卡氏大略的知道了那是什麼感覺。他必須透過這樣學習,唐望知道他無法直接了解,所以才安排了這樣的方法。如果卡氏可以直接感知到,就不需要安排他在柳樹下跑了。
薩滿之所以使用很多象徵式的比喻和各種技巧,其實只是透過這種運用讓人們有跡可循。最終我理解到,各種儀軌和繁複的儀式、鮮花供品等等(不管在佛教或在薩滿),都只是一種方便的呈現方式,充滿了象徵意義,讓人們有跡可循,有軌道可走。而真正的核心本質是什麼都沒有的,沒有形式也不需要供品鮮花素果...它就在那裏!只是我們的眼睛看不到!
為了訓練讓我們的眼睛可以「看到」,所以衍生了很多輔助的方法來協助,讓我們能看到。
真理並不存在於某處,真理充滿各處,充滿你所觸及的每一個地方,真理就在你心中。真理並不存在於一個黑色小房子裡,神也不住在神像裡,神不在廟裡,但為什麼我們看不見神?看不見那真理?問題是出在我們的眼睛。
OK,那麼此刻就著手來洗淨我們的眼睛,讓它恢復原有的視力。
此刻就來專注在「心」上,從最簡單的止觀禪修開始。
從一切為「無」開始,讓「有」的消失。
讓念頭消失,本質顯明。
什麼都不要想,讓緊抓著什麼不放的雙手放下,觀照呼吸,持續吸氣吐氣,所有注意力只在吸氣吐氣之間,如果有念頭升起就看著它,不要跟隨也不要抗拒,也不要忽略。
然後過了一個月或是兩個月的禪修,連把放在吸氣吐氣上面的注意力都放下,不要再去注意它,什麼都不要想,呼吸變得非常和緩,如果有念頭升起,就看著它。看著它,然後它就會消散。
這樣懂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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