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能量體的時候,是我覺察自己的時候。
通常宇宙都會讓我清完右半身再來清左半身,左半身清完換清右半身這樣輪替著。這陣子右邊肩膀跟右海底輪非常不適,但又沒有時間處理。當我早上起來靜坐面對右肩那團硬化能量的時候,我意識到我有種「想要為別人負責」的習性。
怎麼說呢?就是不讓對方完全地做他自己,不讓他為自己負責。
看到一團黏稠的圓團,上面有一條管子。不太舒服的畫面,有點像寄生能量。我想起一個人,那是我最近在處理的對象。然後我不斷地清理,呼吸,直視。直到緊張僵硬的部分持續鬆開。
我像是不斷的剝除背上的厚繭,看著它們像白色洋蔥皮脫落,然後領會「原來是這樣子」。從頭到尾我沒有用到清理的工具(像是魔杖或是水晶或OX療法之類)
我只是靜坐著,看,然後一層一層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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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清楚看到某學生A在能量上對我有依賴。
另一個學生B如果依賴我,我就會立刻表現不耐煩。但我對學生A抱有極高的期許(一種希望對方成材的心理),同時因為對方整體狀況不穩定的緣故,我覺得我一直在用一種「看著」對方的關注方式。我一直知道對方發生什麼事,但在對方沒有主動找我的情況下,我不會多說。
但是,對方一定也知道我知道的。所以在能量上,不管有覺知或無覺知地,做出了依賴的行為。而我也的確希望對方振作。當我有了那個希望,我就與對方共振上了。(勾住了)因為我有執著。
(所有這些話語都是即席發生的。
有時候在說話時,我不見得明白是「誰」,但是能量轉化的瞬間是千真萬確、可以清晰感受到的事。於是我就會知道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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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是殘酷的,但這卻是事實。每個人只能為自己負責。如果能為自己負責,別人就不需要來拉你。你也不需要人幫。
如果你不為自己負責,就會拖累他人。
你做出的所有選擇都是自由意志的產物。
我領悟到,讓對方為自己負責,其實是一種尊重對方意志的行為。
在說完那段話之後,能量就鬆開了。我好了大半,也發現從小到大我的右肩會習慣性緊張,肩膀一高一低。這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的,但願我能調整回來。我緊繃的右胸腺處本來敲了會疼痛,像一個硬塊,但隨著逐漸處理來自父親家族的議題後,已經好了不少,甚至可以摸到底下的骨頭了。
心中一個聲音說:「我跟男性的問題,都是我跟體內的陽性能量的問題」。
「頓時的領悟」往往來得沒頭沒尾,又切中要害。
我開始面對我自己,這勝過於思考種種提醒。
「如何能跟自己和平相處?」
我希望我能成為一個隨時隨地都跟自己和平相處的人。
內在的對抗與壓力,像個蒸汽鍋,持續加溫到我發現為止。
那些過與猶不及之處,顯現在能量體上,清清楚楚。
那些對必要行動的拖延(陽性能量不足),或工作狂模式無法放鬆(陽性能量過盛),其實就是一個自身陽性能量過與不足的問題。
我還在看,然後試著擁抱自己。
挖掘自己的脆弱。
挖掘背後的影響與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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